“嗯。”南仰星勾起个笑糊弄过去,他记得这些人应该都叫他南少才对。
陆余生将桌上的手机收起:“怎么过来也不打个电话?”
南仰星做好判断,开口说话的这个是陆余生,顿了顿坐在对面,也就是温思淼的身侧,开口:“陆哥,你不是说把人送我,怎么把人带走也不告诉我一声?”
这话语中完全没有指责,但陆余生还是脸色微沉:“只是借你玩一段时间。”
南仰星没敢问陆余生是不是想把人要回去,简单地‘哦’了一声。
这不以为然的语气,陆余生十分满意,紧接着追问:“你和魏言喻是什么关系?”
南仰星没有隐瞒:“就是男朋友,陆哥你不是知道吗?”明明去告状背刺过。
陆余生:“……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南仰星没在这话题上多纠结,用寻常音量询问身边人:“你手机是不是没电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陆余生本来是拿起杯子准备喝酒,闻言将酒杯重重放下:“我还能吃了他?南仰星你是不是忘了他归根到底是我的人。”
南仰星很少被凶,更别提是吼,愣愣地:“哦……”
虐文主角受没人权是真的,怎么就成了陆余生的人?
空气凝滞,跳跃的背景音令人烦躁,紧张感几乎要扼住喉咙。
小黄毛再次站出来调节气氛,拿起一瓶酒打圆场:“说起来这不是南少最喜欢的酒吗,我给南少开一瓶怎么样?”
南仰星微不可见地点头,没有说话的兴致。
“生气了?”陆余生问。
南仰星只感觉这一天都很不顺利,现在只想找个时机将人带走:“没。”
小黄毛已经开完了酒倒在南仰星的酒杯:“南少来一口?”
南仰星:“谢谢。”却是捧着酒杯没喝。
这气氛很不妙,照往日惯例,这时应该开始拿温思淼逗趣,可眼下两位大少态度成谜,谁也不敢第一个站出来。
南仰星憋了好半晌:“我们是不是还没和好?”
陆余生怎么也说不出个不字。
南仰星低头放下酒杯:“我要走了。”
陆余生不同意:“不是说没生气?就因为温思淼,你要和我对着干?”
南仰星不知道这又是怎么扯到温思淼的,将话说开:“你知道魏言喻和我的关系还去他那里挑衅,说我和温思淼的关系不清不楚,导致他来找我兴师问罪。我不该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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