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燃,你听我说,内场和外场进本的闸机通道是不一样的。”徐让接着说,“内场的通道在剧场顶楼,到时候你会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那些大客户的VIP休息室,点你进本的投资人会在那里等你。”
燕时澈烦躁地啧了一声,一听到这个就暴躁地想揍人。
徐让道:“你们先别急,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就是内场视频资料的存放室,有的客户会变态到留存自己的影像资料,时不时拿来回顾。我因为某些原因,连进入顶楼的权限都没有,你郁燃就不一样了,只要你能够偷出里面的资料,我就能想办法黑掉五角大楼,把那些东西全都公之于众!同时燕时澈你去干你摧毁剧本的老本行把剧场搞得天翻地覆!这计划天衣无缝!”
“我一个人可以不被抓到,你可以吗?毁掉剧场时还在剧本里的那些人又怎么出来?万一郁燃没有成功,被强制带进剧本里又怎么办?”燕时澈一下打断了徐让的幻想,他还是不能够接受郁燃冒险去顶层,“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就全盘皆输。”
郁燃捏了捏燕时澈的掌心,忽然开口,“我有一个办法。”
其余两人皆是一顿,郁燃对耳机那头说:“徐让,你可以搞到演员的联系方式吗?这个计划没有问题,但我们需要更多人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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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内,工作人员狐疑地盯着A01实验室的屏幕,青年在金属台上坐了快半小时了,怎么实验员还没有进去做手术?而且这种不变的画面总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工作人员警惕地调大A01的监控画面,细细地观察,忽然他面前的屏幕断电似的闪了闪,一会儿黑屏一会儿又恢复正常,在漆黑的监控室里强烈的明暗变化差点把他眼睛闪瞎。
异常的状况瞬间勾起了他的警觉,拉开警报盒子就要按下去。刹那间原本闪烁的屏幕又恢复了正常,工作人也的手指停在半空,皱着眉望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实验室多了一个人,总实验员徐让出现在了摄像头内。
徐让背对着屏幕,正在把一个复杂的仪器往青年的头上戴。
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才松了一口气,关上了警报盒。负一楼的监控确实时不时会出现一点问题,但既然现在有实验员在房间里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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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庆幸现在我们的芯片技术换成了无创口手术,不然得从你眉骨上开一刀,瞒都瞒不过去。”徐让念念叨叨,装得有模有样地调整机器,实际上里面的金属贴片根本没有碰到郁燃的头皮,“这玩意儿戴上,再给你脑袋里种上微型芯片,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监视器了,你每天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上面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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