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小手术。”燕时澈握住郁燃的手,在见到青年的时候,所有想要教训他的念头都化作一腔无奈,看见郁燃满眼的血丝他心脏都紧了,别说责备,就是稍微教育一下都舍不得。
他注意到郁燃掌心的伤口,眉心蹙起,握住了他的手。
“什么手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出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郁燃甚至猜测到燕时澈暴力破剧本杀人越货抢衣服的可能性。
见郁燃还有问下去的意思,燕时澈亲了亲他的唇,成功让青年噤声。
“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长话短说。”燕时澈蹭了蹭郁燃的脸颊,温热的掌心驱散了房间里冰冷的寒意。男人迅速将徐让和剧场的事情告诉了郁燃,说明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只有毁掉剧场他们才能够彻底自由,同时让更多人避免受难。
“为什么你会被纳入剧场中,受他们控制?”郁燃不明白,按他的观察来看剧场并不是为所欲为,它所做的一切必须要从双方都同意的合约出发,就算他可能在合约上进行欺诈,但只有其他人做出应允的举动才能实现。
比如说第一次进入剧场的邀请函、电影院门票或者入场券,剧场可以在票面的内容上作假,但只要有人应约,就代表自己已经与剧场签订了演员合约。又比如第二次剧场邀请他进入“精英会场”,也是需要他签字应允才算作数。
但燕时澈是他自己带进来的道具,与剧场并无关系,甚至能够随时脱离剧场,换句话说,就是燕时澈的所属权在他——
所属权。
郁燃恍然回神,终于知道最后一个剧本为什么会把燕时澈的布偶作为通关的条件,剧场在逼他做出放弃,一旦他放弃了燕时澈的所属权,剧场就有机可乘,将燕时澈纳入他自己的体系中。
原来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剧场设计的一个圈套,什么观察员考核,剧场从很早开始就盯上了燕时澈,而他竟然没有察觉,还潜意识以为只要燕时澈所属权在他身上就不会出事情……
郁燃懊恼地皱了皱眉,又被男人指尖抚平。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和那个叫做徐让的人联手?”郁燃对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好脸色,知道他是剧本里那些莫名其妙暗示的幕后黑手后,郁燃不难想到徐让利用郁媛亦《翩翩蝶舞》的剧本刺激他的事。
虽然他成功激起了郁燃对恐怖剧场的厌恶,但同时让郁燃对这家伙产生了微妙的抵触心理。
“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想想其他办法。”燕时澈纵容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没不愿意。”郁燃摇头,“他的身份非常重要,这点是非我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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