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抱着他拉开后座的车门,闻言低笑了声,亲了亲他嘴唇:“我也喜欢你,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一把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我坐这儿,你以后……也坐我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了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了。
他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他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了半天箱子里的东西要怎么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儿,你要听我的……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听我的。”
他清醒着谢危邯无论什么都会纵容,现在醉了也一样。
“嗯,听你的。”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的,扣着手指傻笑了半天。
过了会儿,他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我好像喝醉了。”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顺着他问:“嗯?怎么判断的呢?”
沈陆扬皱了皱眉,神秘地摇了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他:“我平时不说,但现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你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你,等会儿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你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你听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他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他低声哄:“扬扬,你的无名指贴上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