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想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样,如果能哭出来的话……
光是想象就已经……
受不了。
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发现的红酒香,忽然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凝实,巨大的压迫感以面前被绑缚住的人为中心扩散开。
凝结成雾状的信息素很轻易被吸进肺里,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灼热到滚烫,心脏猛地收缩停顿——
下一秒,发了疯一样地疯狂跳动。
沾染了信息素的血液被泵到全身各处,沈陆扬的心跳声大到能听见,他猛地弯下腰用力按住心口,剧烈的喘息从喉咙溢出。
他鼻尖抵在谢危邯的颈侧,呼吸凌乱急促,眼底泛起鲜红,易感期的燥热从后颈腺体处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点,并戏谑地把玩。
沈陆扬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诱惑,像初出茅庐的雏儿,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药。
全身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烧着。
呼吸灼热到嘴唇干燥泛红,两手不自觉地一下下抓挠着对方的脖颈,埋头,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乱亲吻着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侧。
眼神饥饿,手指一下一下在西装肩膀上抓挠,直到布料褶皱,嗓音嘶哑地要求:“信息素,给我,信息素……”
谢危邯无视这句话,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面的矮几上,沈陆扬的坐姿随之改变,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难耐地用鼻尖蹭着他下颌。
渴望到眼底的红染上湿润,对着脖颈又蹭又亲,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毫无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谢老师,谢危邯,信息素,给我信息素……你听我的,你说过你听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空气中漂浮着渐渐浓郁的红,身上黑色西装被抓的不成样子,头上是一双洁白柔软的兔子耳朵,像浸泡在欲海的那一味解药。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青年顶着黑色的恶狼尖耳,现在像个饿急了的狗狗,围着还未开封的罐头饥饿地嗅着,却又急又笨地找不到打开罐头的方法。
殷红的唇角扯出愉悦的弧度,任由沈陆扬埋进怀里搜寻良久,饥饿渴求到快哭出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信息素不是在空气里么,不够?”
终于等到回答,沈陆扬抬起头,肌肤均覆了层薄汗,闪着蜜色的光泽,像涂了蜂蜜的水果,散发着香喷喷的好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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