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同样抬起手,在他体温过高的手指间穿插,肌肤暧地摩挲,直到两人十指相扣。
声音低哑轻缓,眼神氤氲出诱人的笑意:“扬扬,S级Alpha信息素是你的必需品么,随取随用?”
沈陆扬愣了下,下一秒迅速闭上嘴。
耳根通红。
不要脸啊沈陆扬!
干嘛呢你!
前几天他翻姜暖雨的教材,看到过一则常识——Alpha信息素只有在攻击和进行x行为时可以“随意释放”并且“取之不尽”,其余时间,例如沈陆扬这种普通Alpha,信息素是非常淡的,想要大量释放非常困难。
他当时还震惊地捧着书和谢危邯探讨了一番,完全没意识到,他之前那么多次和对方“要信息素”的行为,和求欢没有任何区别。
之前还可以说是不知者无罪。
那现在他就是……故意勾引?
沈陆扬捂住眼睛,尴尬又害臊地偏过头:“我忘了,当……我没说。”
谢危邯仿佛没听见,微凉的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脸颊,落在红到滴血的耳朵上,力度不轻不重地揉捏。
“不难受了?”
沈陆扬被碰的一抖,努力克制住蹭他手心的冲动,松开捂着眼睛的手,眼神乱飘,压着嗓子说:“可以忍,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嘴里说着眼睛开始找坐的地方——谢危邯身侧有一把椅子,不远处是一张双人床。
他肯定得坐椅子啊。
刚迈开半步,颈侧忽然被握住,压在后颈的手指略一用力,沈陆扬顿时失去平衡,倒向谢危邯怀里。
下巴挨在挺括的肩膀上,西装布料略微有些粗粝感,但浓郁了许多倍的红酒香让他顾不上了,鼻尖下压,使劲嗅了嗅。
拇指压住跳动的颈动脉,抵住下颌,强迫他眼神茫然地抬起头。
稠墨似的瞳孔跃动着不明的光,殷红唇角弯起诱人的弧度,想鸩毒一样,勾得沈陆扬喉咙剧烈一滚,干涩地咽了咽口水。
或许被毒死,也比现在难受要强。
脑海里这句话一出现,就着魔了一样被划上重点。
灼热的呼吸一次急促过一次,没开灯的空气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渴望,急促的呼吸声那样明显,放在谢危邯腰间的手一下下攥紧又松开,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顺着扬起脖颈的姿势,张嘴含住了那瓣唇。
湿漉的嘴唇不太熟练地吮咬着对方,手臂环住腰背,用力地将两个人贴在一起,胸口的湿润更加紧密地贴合,凉意让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眉毛无意识地微微皱起。
唇齿间浓郁的红酒香迷乱了沈陆扬的心神,他沉迷地闭上双眼,渴望地接近,呼吸粗重的像要随时醉氧昏死过去。
眼底的暗红渐渐晕开,谢危邯微抬起头,身前的人立刻微微踮脚亲上来,像条追着钩的鱼,哪怕咬钩的下场是烈火焚身被人拆吃入腹,也难以克制岸上的诱惑,赤身追逐。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沈陆扬亲了好久才发现,还是舍不得分开,小狗似的舔着他下唇,含糊地从嘴里溢出疑问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