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真的喜欢上了,不然不能听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似的扑上去。
没关系。
他深呼吸。
今天晚上就会有答案。
到了办公室,沈陆扬身上喝醉了似的迟钝感不仅没缓解,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翻出抱枕,想睡会儿。
刚趴下,身上就被盖了一件缭绕着隐隐红酒香的大衣。
谢危邯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会有些不舒服,方易的药还有么?”
“有,”沈陆扬都把这事儿忘了,坐起来从书包里翻了一瓶喷了喷,冲谢危邯笑,“我上次找他买了一堆,他差点和我急了,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是他……做的,不然不能批发似的买。”
谢危邯一手撑在桌面上,弯腰看着他,另一只手揉了揉他发顶,唇角一弯:“我们是雇佣关系,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沈陆扬收起药,叹气:“方大夫人挺好的,我不太想他那么疼。”
他对合眼缘的人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保护欲——比对谢危邯的轻很多,是他的习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谢危邯眸色微敛,唇角弧度不变,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扬扬,我不喜欢这句话。”
沈陆扬动作一顿,抬头一把抓住他手腕,一副你不能耍赖的表情,更小声地说:“那我不说了,你不能干坏事儿。”
谢危邯手指轻轻拨动他耳侧的碎发,轻笑:“你要看着我么?”
沈陆扬严肃地点头:“是的,而且你要听我的,因为上次你答应我,我现在是你的‘红线’了。”
谢危邯似乎被眼前的状况困住了,他扶着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忽地笑了。
眼尾的笑弧让他看起来像在哄着沈陆扬,轻声说:“我会听话的,我亲爱的‘红线’。”
沈陆扬听见自己的心跳从“扑通、扑通”,又变成了“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这是……心动?
如果是,那他动的,也太频繁了。
不会是心脏病吧。
沈陆扬伴随着心动还是心脏病的疑问睡着了,由Alpha后颈腺体摄入了S级Alpha信息素,是一件本应很痛苦的事情。
但沈陆扬只是被浅浅的咬破了点皮,注入了连试探都算不上的少量信息素,只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消化。
对方的目的不是摧毁性地重塑人格,只是温柔地打上一点自己的记号,一种无言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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