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急切地掰过梁宿的脸,下一刻,倾身而下,两双唇贴合在一起。
这次,不同于昨天那个试探般的纯洁的吻,这个吻带着男人明显的欲//望,他急促地喘/息着,舌头犹如滑溜的小蛇,闯进了梁宿的口腔里,与他的舌交缠在一起。
江敬一边吻,一边还抚摸着他的头发,似是安抚,又是情难自禁。
屋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一开始,梁宿是惊讶,又是尴尬的,但是直到两个人的唇吻的难舍难分,热气上头时,他也沉浸在了这个吻里。
他心想,管他呢。
本来他以为自己接受不了和男人亲密地接吻,但是现在吻得那么舒服,为什么不继续享受下去呢?
男人本来就是欲//望的动物,更何况是两个男人在一起。
感受到梁宿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开始回吻他,江敬眼睛一亮,激动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雀跃地欢舞。
突然一个奇怪的动静。
梁宿猛地睁开眼睛。
江敬更甚,他的眼睛都瞪圆了,显得颇为失态,没有了平常江总的风度。
……那当然。
毕竟出来的是江敬,又不是梁宿。
“哈哈……”
江敬尴尬地干笑了一声,刷的一下站起身,冲出了房间。
留下梁宿满脸一言难尽。
他捂住了脸,崩溃地躺在床上。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
梁宿在厨房做早餐的时候,江敬终于从浴室出了来。
听到动静,梁宿回过头一看,顿了顿,“你怎么穿了这件?”
江敬还有些尴尬,闻言愣了愣,“怎么了?我看大小挺合适的,就拿来穿了。”
梁宿抿了抿唇,说:“这是我以前穿女装的时候,经常穿的裤子。”
意思就是,这是女式裤子。
江敬:“……”
怪不得他觉得这条裤子这么紧身呢(微笑.jpg)
……今天社死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江敬摸了摸鼻子,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你在煮什么?”
梁宿头也不回地说:“莲子百合粥。”
他的声音清淡,仿佛已经忘了今天早上江敬社死的两次经历了。
江敬便也强行把那两件事抛之脑后,从后面看着梁宿在厨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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