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拎起砍柴刀,往下一劈,砍柴刀就深深扎到了地里。
张成瞧见砍柴刀时,就抖成了筛子,砍柴刀劈在地上时,他两眼一翻,就吓晕了。
张军也快吓死了,小孩的鼻涕全淌了出来,裤子也湿了。
王金菊也知道怕了,身体轻轻哆嗦着,每哆嗦一下,她的腹部就一阵疼,忍不住又吐了口血。
王金菊抖着手,擦了擦唇边的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这一次。”
绿珠却不为所动,她拎起了砍柴刀,冷声道:“那就砍掉右手吧,就是这只手划伤了她。”
她说着就举起了砍柴刀,也不知是真要砍,还是要吓唬她。
王金菊真的被吓到了,她竟是也尿了出来,裤子也湿了,一股尿骚味。
绿珠恶心地后退了一步,她被腻味得不行,半分都不愿意靠近她,直接吹响了哨子。
片刻后,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小院中,绿珠道:“拖走,送官府。”
《大周律·贼盗》规定可对偷盗者处以肉刑,情节严重者,可判处绞刑,她偷的又是裴修寒买来的金簪,不管怎么判,王金菊都不会好过。
张军还在哭,绿珠嫌烦,一手刀,将他砍晕了,张兰全程站在门口,她没有哭,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绿珠要进屋时,她才指了指灶房里的包裹,“包裹里应该还有。”
虽然她没瞧见,她却清楚王金菊的贪婪,昨晚,她在晓晓屋住的,她记得晓晓有好几件首饰,她娘不可能只拿一个。
绿珠去了灶房,打开了里面的包裹,果然还瞧见了其他首饰,晓晓全部的首饰都被她包了起来。
王金菊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偷东西,她认为这些东西,肯定都是儿子买的,就算有旁人送的,晓晓也理应孝敬给她,张家将她养到这么大,也到了她该报答的时候。
正是因为存在这种心态,她才将晓晓昨天戴的那支金簪,戴到了头上,至于其他的,她打算全都卖掉,这十几样首饰,又是珠宝又是金簪的,少说也能卖几百两银子,她觉得这一趟,可真来值了,就算张立一个铜板不给她,也值得。
她万万没料到,这个凶女人竟要将她扭去官府,她拼命哭着嚎着,却没人理她,黑衣人拎小鸡崽似的,将她拎了起来。
绿珠这才进屋看了看晓晓,晓晓刚刚一直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小星却拦在了她跟前,不许她出去。他不知从哪儿寻来一瓶药膏,硬是将晓晓按在了板凳上。
绿珠进来时,小星正在给晓晓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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