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赵乘乘端坐在凳子上,语气冷淡的问:“你说什么?”
李除:“不要。”眼泪沁出眼眶,挂在眼角。悲屈的再说一遍。
赵乘乘听到了,反倒是轻轻一笑:“声音太小了,实在是听不清。”
李除嘴唇颤抖。他说的声音只怕是外边护卫都听到了,赵乘乘是故意的。他心腔子颤动,垂头握拳,“是我错了,今日不该躲你。”
赵乘乘:“还有了?”
李除死死咬牙,蓦地看向赵乘乘,眼睛你水雾氤氲。可是他的眼神和神色都那么的倔强。
“以后、以后不会了。”
赵乘乘顿时就满意的笑了,他伸手对他招了招,李除僵硬着身体,停顿片刻,还是走了过去,隔着一臂的距离,赵乘乘立时就把人搂在怀你。李除坐在他的腿上很是难堪,饱受屈辱折磨。
赵乘乘伸手摩挲他的脸颊,然后用手指挟去他眼角上的泪珠。低头吻他片刻,才搂着他点一点他的鼻尖对他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日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
李除身体依旧僵得像块木头。
他一个读书人,如今竟然沦落到戏子一般。靠这样的皮(肉)之事讨这人的欢心。难堪极了。
他没有忘了正事,“那我父母?”
赵乘乘顿笑,“既然是我岳父岳母,我让去请的人一定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保证让二老上京城来一路都舒心自在,就跟游山玩水似的,可好?”
李除:“你不是答应我说这件事不计较了吗?”
“夜不归宿的事情不计较,顶撞我的事不能不计较。你开了先例,以后下头的人还以为我软弱可欺,万万不能开。”
李除知道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明面上请他父母过来,实则跟质子似的,燕王府把控他的父母,就间接的把控了他。赵乘乘好生卑鄙。
赵乘乘却不全是打着这个主意,对他道:“此次你科举定然高中,要是没有高中,我也给你弄个官当当。”
“我不需要你这样费心筹谋,我能不能科举中试,全凭我的本事。”说着正好推赵乘乘一把,站了起来。离着赵乘乘足足两臂的距离。
赵乘乘并不勉强他坐自己腿上,面上却已经很好说话了,话里话外语气都哄着他,“自然不会对你徇私,只让你做个文书官,在翰林院历练些岁月,再升迁去管事衙门你做个京官。如何?”
李除:“不必。我说了不必。”
赵乘乘笑道:“好好好,你自然是有能力中举的。不必我为你周旋什么。岳父岳母届时到了京城,一则能更好的照料你,二则你也能尽尽孝心。子欲养而亲不待,甚是悲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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