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因丝毫没有怀疑祁深知道小白龙这件事，她认真地回答祁深的问题：“小白龙也帮了我很多，他很善良。”

祁深满意地点点头，看来顾因没有对殷勤的小白龙有太多的好感，他又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还有祁深呢？在你心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因思考的时间比前几个问题都要久，她抿抿嘴不说话。祁深很有耐心，他一直等着顾因开口。

“祁深他帮了我好多次，他给了我很多回忆。第一次和男生看电影、第一次和男生吃饭、第一次和男生一起过年……”

“而且每次我看到他的时候……”顾因的语速很慢。

顾因顿了顿，祁深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等她说出下半句。

顾因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心情都会变得很好。”潮水起起伏伏，攀过沙滩，漫过顾因的脚趾，冰凉的海水让顾因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

顾因没有接着说出她对祁深的看法，她意识到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她也有问问题的权利。想到这一点后，顾因立即对祁深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公平，一直都是你在问。”顾因嘟了嘟嘴，“我也要提问。”

祁深笑了，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只要我能回答的问题，我都会告诉你。”

“我为什么总感觉看不透祁深，祁深是不是有别的身份？”

这一刻，祁深没有再隐瞒顾因，说出了实话：“有。”

顾因期待地看着他，想要知道下文。

“我是黑客S，在你被网络上的人攻击时，我会帮你回击。”

“我是小白龙，我隐藏在小白龙的身份后面，一直帮助你。”

“逐龙影业是我为你创立的。”

“我来到人世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你。”

“还有……”

“我就是烛阴。”海风带着点点潮湿，吹过顾因的头发，将其中一缕吹散在脸颊上，祁深伸出手将掉落的头发，温柔地挽到顾因的耳后。

“我走遍了六界那么多的地方，可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阿因，我在等你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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