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件事情而言,不论是萧攸还是萧攸的人都没有参与到其中,做的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推波助澜,但其实自身再干净不过,他们也是空有怀疑却没有任何的证据。
而且就算是他推波助澜,早日揭开了孙桓犯下的罪责也没什么,孙桓那就是罪有应得。
况且如今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萧攸,太后也只能疑心和猜测。
若这一切是无由指正,太后觉得也能说得通。若真是老四做的,反而叫她有些奇怪。
她不待见老四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为什么老四隐忍这么多年,突然就出手了呢?
还打了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才真正叫人费解。
就在今儿清晨,五皇子的母妃定妃还特意过来了慈宁宫一趟,送了两件工艺极好的玉璧和几样时令鲜果过来。
估计是怕自己把账算到她儿子头上。
不过太后倒是并没有对五皇子不满,谁都知道老五是个草包,办不成什么事情,也制不住下面的人,刑部那些人若是没有老四的授意,也不会办案办得这样痛快。
话说回来,孙桓的确也是有些不知收敛了,犯得这些事情就是刑部尚书亲自来了都不一定能掩得住。
如今人都死了暂且别论,就是人还活着,这些罪责随便拿出一条来,都够他死好几次的。
但太后就是觉得自己很疲惫,前所未有的疲累。
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从去年过了寿辰宴后,就处处不顺,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么多,桩桩件件,却没有一件事情让她觉得透气。
近来精神不济,于礼佛一事上有些懈怠,看来也是时候去宝华殿上柱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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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有了新的消息传来,太后去宝华殿上香的时候着凉了,大病一场。
原本按着惯例,他们出宫开府前要去太后那里请安,再聆听一番训话的,现下也都给免了。
陆想容很开心。
太子帮着他们算了一个黄道吉日,可萧攸有些信不过,又让恩师李岚也找人算了算,得出的确是一个适合搬家的好日子,于是他们就决定于那日正式搬家。
出宫那天,陆想容起了个大清早。
春生一边给她洗脸上妆,一边询问她,王妃您想要穿哪件衣服?
陆想容往衣柜里一指:“就这个颜色的衣服,我记得还有一件腰身上更是服帖一些的,立领窄袖,做得有点像骑装的衣服的,今天迁居是喜事,就穿这件石榴色掐金撒花裙最好。”
正在此时,萧攸梳洗好过来,身上穿了一件绯色织银云纹外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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