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把人领了进来,自己就退了出去带上门守在外边。
“刚才太傅来过了?”赵观南坐下问对面的高衍。
“福海告诉你的?”
高衍的目光从棋局上挪开,看着姗姗来迟的人反问随口问道。
赵观南笑了笑,“福海那小老头嘴巴紧的很,怎会和我说这些,你这局棋黑子沉稳布局,滴水不漏一步步诱白字走了圈套之中,这样从开头就纵观全局谋略,满朝文武之中除了太傅又这个本事,再难找出第二人。”
听完他的话,高衍释然一笑,“也是,看来朕输给太傅也不亏。”说完从桌上果碟中拿了一个薄皮青橘丢给赵观南:“岭南今年新培育出来的青橘,酸甜解暑你尝尝。”
赵观南接过,看着那青油油的果皮就觉得酸,怀疑的才剥开果皮,高衍就凑过来掰走了一半,塞了一瓣进了口中,边吃边问他:“你去哪里了?找你的宫人说你不在府上。”
继续剥开另一半果皮,也拿了一瓣丢进嘴中一嚼汁水清甜却不腻,赵观南笑着回他:“给你找表嫂去了。”手上的橘子三两下就别解决了,他又伸手拿了一个。
正吃着橘子的高衍被呛了一下,惊讶的盯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哪家的姑娘被你看上了?”
这京中的世家女都快被长公主给相看了个遍,一直没等来赵观南的点头,高衍讶异的是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赵观南叹了口气,手中的橘子也不甜了,“还没影的事呢,等她答应了我,我直接带人来见你。”
就算姐姐真答应了直接,母亲那关也过不去,到时候的确还得求自己这个皇帝表弟给自己道赐婚的圣旨才行,赵观南先提前给他打个底。
听赵观南话的意思,那个姑娘还不同意!高衍更好奇了,京中闺秀但凡是穆北侯府的花会无都是趋之若鹜的,都是冲赵观南而去的,竟然还会有人不愿意。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日,让之你前见着姑娘们都避如蛇蝎。”高衍笑他。
“你叫我来,不是为了笑话我的吧?”赵观南靠在椅子往后一昂,幽幽问道。
“这倒是,你不说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高衍也如他一般靠在椅子上放松着自己,收了笑扭头看着他:“如今曹严华一口咬死当年之事是与荣庆王合谋,你和俞秉文又从西南找到了灾民册,事情也指向淮南大营,此事你怎么看?”
多事之秋,偏偏又牵扯出荣庆王府来,论辈分老王爷是自己的皇叔祖,年轻时随高祖立下汗马功劳,这些年又一直护卫边疆,对于这位皇叔祖是忠心高衍从未怀疑过,可现在他又深陷西南一案,高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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