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暮云不住的摇着头,倏地她看着赵观南斩钉截铁道:“你等着我定会查明真相的,此事断然不会与我高家有半分关系,等我找到那个敢把脏水泼向我家的人,定会扒了他的皮。”
急匆匆的说完,高暮云转身就跑了。
赵观南担心高暮云的脾气会把事情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急忙向齐昭交代了一句:“姐姐,我改日再来找你。”随即就去追人了。
“夫人,我刚才没听错吧,世子的意思是荣庆···”
“嘘!还未确定的事不可妄言。”齐昭阻止了贯珠要说的话,快步又把门关上了。
荣庆王不是普通的藩王,他手握重兵还是皇室宗亲,若此事把他也牵扯进来那就绝对不是贪墨一案能了解的事了,贪墨不外呼是为了银钱,可他一个雄踞一方的藩王要银钱做什么,齐昭不敢细想。
本以为西南之事即将了结,谁知道又扯出这么个惊天线索来。
翌日杨嫂子推门来时谨慎的四处张望,见赵观南没留宿在院里高兴的窜去了厨房开始干活,才舀水放进锅里,肩膀突然被人一拍,惊的她手中的瓢都掉进了锅里,溅了贯珠身上好些水,“嫂子,你怎么这么不经吓。”
贯珠不以为意的随手就扫去衣裳上的水珠,笑嘻嘻问她。
杨嫂子拍了拍胸脯,刚才一瞬间跳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子里,她捡回瓢看着在嬉笑的贯珠无奈叹气,“贯珠阿妹,你又捉弄我。”
“嫂子,我刚才看你进来时偷偷摸摸的,你怕见着谁?”贯珠靠在她肩上贴着她的耳问。
“没,我这不是怕吵醒夫人嘛。”
杨嫂子涮好锅,准备蹲下去生火,贯珠却比她更快,“嫂子,我来时候生火就行。”
“嫂子多做点,待会世子也要来一起吃。”贯珠生火时随意提了一句。
“好,他不是昨天才来……”杨嫂子说着又突然停住了,手足无措的看着贯珠。
“哈哈哈。”贯珠起身扑到她身边,“嫂子你果然知道了,我骗你的,他今日不来了。”
杨嫂子松了一口气,看着贯珠欲言又止的,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贯珠阿妹,夫人与他?”
“只是旧识。”
“那世子他脾气好不?”
火已经生了起来,贯珠添着柴头也没抬,“放心,世子他脾气比老白都好,你之前骂他的事他不会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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