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珠不服气,“嫂子你可别小瞧了我,这平越城中我一个能打十个。”
“唉哟,你这孩子我咋还和你说不明白了。”杨嫂子都快急死了,这再不去,那小白脸可就要跑了。
眼瞧着贯珠还要回嘴继续同她掰扯下去,齐昭只好朝杨嫂子道:“嫂子您放心,那地方是我让他去的。”
“什么,你让他去的!”杨嫂子说完,惊得嘴都没合上,那眼珠叽里咕噜的就在齐昭身打转转,过了好半响,她咽了下口水。
好家伙!夫人让他去的,还是去那种地方,杨嫂子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齐昭了。
这位夫人一来她本来以为是个死了丈夫的大家闺秀,为人和善但骨子里定是刻板守礼的妇人,谁知不久她就公然养起了小白脸,现在还让小白脸去那种地方,难怪她之前在坊间听说有钱人都玩得不一样。
原来是这种不一样,杨嫂子觉得自己今日是真正长见识了,只是这俩人都这样了,还欲盖弥彰的分什么房睡,她也是过来人了,又不会说什么闲话。
“去哪里了?”贯珠听的没头没尾的,一头雾水。
“小孩子别瞎问。”齐昭和杨嫂子突然异口同声了回了她。
杨嫂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烫,说完就跑了出去,捡起地上的扫帚背对着主仆二人又继续扫地了。
贯珠一脸莫名,她第一次看杨嫂子都会害羞,不解的问夫人:“夫人,杨嫂子这是怎么了?”
“没事,闹了个误会。”齐昭笑了笑,带着贯珠去了厨房。
西南地区,一到夏日就甚少下雨,只不过天气有多炎热,南十六街的姑娘们穿得就有多清凉。
一到傍晚,灯红柳绿中来往的客人就开始络绎不绝,正条街上除了站在门口穿的花枝招展迎客的姑娘,街上的行人无一例外都是男的
赵观南折了根柳枝在手中一扬一杨的,坐在街边的露天的酒摊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盯着来这条街上找乐子的每一人。
露天酒摊也是这条街的特色,十六街上所有的街边小摊无一例外都是卖酒水的,没有一处茶水摊。
这也是十六街另一个名字的由来,醉生梦死街。
从傍晚到天黑,酒都喝了两壶了,摊主见赵观南还在盯着那热热闹闹的各青楼门口,凑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酒:“兄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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