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音,去卖酥麻饼的二人也回来了,赵安然看见齐昭那手中那把与众不同的扇子目光立即就被吸引了,得知是自己哥哥做的后,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家哥哥还有这手艺她怎么不知道,明明是和她一样五谷都不分的人,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谋生的手艺了,鄙夷的朝哥哥投去一个眼神,暗戳戳的埋怨他重色轻妹。
不过柳枝扇虽新奇,但毕竟是有些重,好在春日也算不上太热,也足够使了。
一行人走走看看,直到齐昭手中的柳枝扇绿叶都蔫耷了下来,安然才总算是尽兴,临别时从采青手中拿了好些刚买的物件一股脑的都塞到贯珠怀里,道是给齐昭的谢礼。
说着还趁着齐昭不注意给贯珠使眼色,贯珠不动声色的把怀中的一推东西拢了一拢,待齐昭一眼扫过来时看到都是一些零嘴吃食时也就未推拒。
之前看齐昭给贯珠做荷包时,安然瞧着眼馋央着也求了一个,今日齐昭把做好的荷包给她时,她喜滋滋就把之前的旧的换了下来,还说要带出去显摆显摆,死活把齐昭一同拉出了府门,同她一起逛街市。
各自告别后,回侯府的途中赵观南朝着妹妹买的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瞥了好几眼,也没看出个什么门道来。
想着之前妹妹和贯珠那鬼祟的小动作,心下好奇又拉不脸来问,目光又不住往的妹妹腰间挂着的那抹葱翠之色瞟去,忍了一路,到家后眼见那抹葱翠之色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赵观南叫住了妹妹。
“安然,你缺银子使不?”
前边摆动的褶裙下步子立刻停了下来,安然惊喜的转身看向哥哥凑了过去,点头如捣蒜,又笑眼咪咪的伸手,“哥,你终于良心发现要接济你可怜的妹妹了吗?”
赵安然向来大手大脚的,花钱似流水,她那点月例银子时常捉襟见肘的,以往就不知连哄带骗的从赵观南那拿走了多少银票了,眼下听她这话,好像自己之前还虐待了她似的。
给了个眼神给长青让他带着采青先退下,赵观南在心中暗骂了句小白眼狼,面上笑得亲和无比,“既然你缺银子,那哥和你做笔买卖好不?”
说完眼神就明晃晃的落在她腰间那个荷包上。
顺着哥哥的目光,安然低头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个还没捂热的荷包,惊吓的捂着荷包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不行,这个是齐姐姐送给我的,你休想!”
“五百两。”
“不行!”安然断然拒绝,还捂着荷包退了一步。
“一千两。”赵观南再度开价。
“你看我···像是缺那点银子的人吗?”话都没底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