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楚韶曜同时踹了三皇子和赵三姑娘的消息,在整个皇城中不胫而走。聪明的人都联想到这位赵三姑娘和三皇子之间怕是有些不清不楚。
更何况是赵鸿德。
想到自己前脚刚替庶出的三女儿铺就一条通天之路,可三女儿转头就把这条路给毁了,赵鸿德如何不气?
煜王爷已经应了他礼部尚书的位子,可如今,到手的鸭子飞了。
赵鸿德用力拽起赵若月的头发,拎着她用力撞向马车的车厢。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马车车厢的梁檐断裂了开来,赵若月的嘴角沁出了一丝鲜血,脸颊更是早就高高肿起。
她被赵鸿德掀在地上,像是破旧的麻布袋子一般破碎。
“老二!”赵老夫人看不下去,扶着梁檐出声制止道:“这可是你的亲生闺女!”
“母亲!”赵鸿德气急败坏,指着半晕过去的赵若月骂道:“你看她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赵若月被撞得七荤八素,她匍匐着爬过来,抱住赵鸿德的腿,泪如雨下:“父亲,女儿知错了。”
赵老夫人呆不下去,掀了车帘唤停了马夫:“我去前头老大家的马车坐去,不呆在这里吵着你们爷儿俩。”
“母亲可是被吵得头疼?”赵鸿德连忙问道:“儿子这就不教训三丫头了。”
“不教训?”赵老夫人眉毛一竖,叱声道:“她犯下了这么大的错儿,你还不教训她?我是让你别在马车上教训,这还在大街上,万一被别的人家听了去了,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
“是,母亲。”赵鸿德陪着笑,起身将赵老夫人扶回车厢里的软榻坐下:“母亲给儿子一个面子,别去大哥马车坐了,陪陪儿子。”
“也好。”赵老夫人坐回软榻,看向匍匐在地上的赵若月:“等下到家了,三丫头就跟我一道儿走吧。”
赵若月抬头,感激地看着赵老夫人,青肿的面上挂着泪痕。
却听见赵老夫人下一句冷冷地说道:“到家后直接关进祠堂,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出来!”
赵若月倏然色变,她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拉着赵老夫人的裤腿苦苦地哀求。“祖母,月儿知错了,您饶了月儿吧。您不能这时候把我关进祠堂去,您要是把我关进去了,两房的姐姐妹妹们就都知道了,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个时候知道丢人了,你偷情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赵老夫人冷冷地说,“你以为过了今日,这京都里还有几人不知你和三殿下的丑事?”
“老身在这里告诉你,今日过后,你的名声算是彻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