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博闻言气红了眼,他立即打断虞袅:“荒谬!本侯就知道你没有安什么好心!还说不会污你妹妹的名声,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虞袅被人打断,她也把桌案上的镇纸一拍。
响亮的声音成功让暴怒中的李明博怔了怔。
“现在既然是你们对不起的我,就好好与我说话,请侯爷记住了!”
虞袅起身,并不畏惧的和李明博对峙:“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侯爷好大的威风,还朝我发火!你要是这么喜爱她,当初怎么不请皇上赐婚给她?”
她脸色很冷,纤弱精致的眉眼间却全是坚定。
“我虞袅从不屑于污蔑谁的名声,我也实在不喜侯爷。若非我怕侯爷将你我之间假做夫妻的事,让虞阮知晓。我才懒得管你们二人之间的污糟事,我还嫌污了我的眼睛!”
李明博看到她满是厌恶的眼神,心头也越发暴怒。
一个没忍住,他用力攥紧了虞袅纤细的手腕,咬牙吐字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手腕处处传来一阵剧痛,虞袅眉头微蹙:“就算说一百遍,我之前说的也都是实话。侯爷可是虞阮池子里的一条鱼,就和其他男人一样。你要是不信,自可去查!”
虞袅也垂钓过,她自然知道,只有当钩上鱼饵,将鱼钩洒入池塘,想要钓鱼时,以及当鱼上钩却在挣扎时最能牵动垂钓人的心绪。
她担心的事情有两个,一是李明博将他们现在的关系告诉虞阮后,虞阮“不小心”告诉其他人,为她惹来麻烦。
二是李明博告诉虞阮后,虞阮自觉李明博依然是她池子里的鱼,自此对他少了关注,多了应付。
介时,会如同上一辈子一样,造成李明博怨恨她,想要报复她的结果。
这样一来在这侯府深宅,她日子不好过是小事,万一以后他故意使坏不让她走,就是要报复折磨她,这才是大事。
所以虞袅尝试挣脱了一下李明博的手,没有挣开,她也不在意。
“侯爷只管先去查查我那好妹妹,等查清楚了,若是侯爷还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影响了以后我同你和离之事,那我便是拼了性命,也会将你二人的奸情告知于众!”
李明博闻言,怒极反笑:“查就查,你以为我会信你的一派胡言?阿阮天真善良,对人真诚,她绝不会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他放开虞袅,振袖欲走。
虞袅趁他尚未走出,快速说:“在没查清之前,还请侯爷出门时多笑笑,不要做出这副暴怒模样,省的为我惹来麻烦。”
李明博身子一僵,险些没被虞袅气死。
他平静了两秒,脸上露出诡异而扭曲的笑容后,才大步离开了院子。
屋外阳光甚好,虞袅看了眼自己手腕处青紫红肿的伤痕,暗暗骂:“好个疯子,朝我撒什么气,果真和虞阮是绝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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