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穆家待了那么久,听闻玉容膏的制作秘方分别保存在向小湘和槿婳手里。
杨婉儿在槿婳面前做小伏地,就是想获得槿婳的信任,好套取玉容膏的制作秘方。
美人妆能迅速崛起,在妆粉行站住脚,主要靠的就是这张秘方。
可惜她在穆家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槿婳把那秘方藏在了哪里。
不然,她早把方子偷出来了,也省得还要日日在槿婳面前演戏。
跟钱相比,苏运和也更想要那方子,这才甘冒风险和杨婉儿搞在了一块,听她摆布。
苏运和又亲了亲杨婉儿的脸道:“今晚别回去了。”
“我要是听你的,我就是找死。”杨婉儿往外瞧了瞧道,“时候不早了,我真该回去了。”
她下了床,边穿衣服边道:“再不回去,万一被棠槿婳发现了,起了什么疑心,那我之前做的就全白费了。”
苏运和看着杨婉儿的身子,笑道:“这黄花闺女一旦成了妇人,莫说身形,就是走姿也跟做姑娘时不一样。她都生了两个孩子了,竟一点也没察觉出你已是被人开过苞的。”
杨婉儿系好了腰带,啐了他一口:“偏生是你长了双狗眼,又长了张狗嘴,看人家走几步路,也能知道人家关起门来做了啥。”
“你看你发的什么火?我也是听人说的。自做了那事,我瞧着你这模样也跟以往不同。”苏运和轻薄地说。
“滚你娘的,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出了你这屋,谁不说我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你若敢在外人面前多嘴,坏了我的事,看我能饶你。”杨婉儿瞪眼道。
她虽和苏运和做了苟且的事,但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有时想起这个,她心里还隐隐有些恶心。
也许她不是恶心苏运和而是恶心自己——她本也想做个美好而清白的女子,可偏落到了这步田地。
杨婉儿穿好了衣服,整理好头发后,不再瞅苏运和一眼,揣着银票走了。
她偷偷摸摸地沿着来路回到了穆府,正准备回屋打水洗个澡。
辰生忽而出现了。
“表姨,你刚才到哪去了?”辰生站在了她门口,眨巴着眼睛问。
杨婉儿先是吓了一跳,确定只有辰生一人,才镇定下来道:“表姨哪也没去呀!”
“表姨骗人,我刚才来找你,你不在屋里,我又看见你从后门的方向偷偷地走了进来。”辰生童言无忌地道,“表姨的样子好像一个贼。”
这话简直戳中了杨婉儿的心事,她蹲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对辰生道:“辰生真聪明,表姨刚才是不在屋里,那后门的墙角下有蟋蟀,叫得可大声了,表姨本想抓几只给辰生玩的。”
“真的有叫得很大声的蟋蟀,那你快带我去看。”辰生拉住了杨婉儿的手,兴冲冲地说道。
杨婉儿刚想寻几句话,哄他回去,辰生忽往她身上嗅了嗅,皱眉道:“表姨,你身上怎有个怪味?”
杨婉儿一下子臊得满脸通红,好似辰生正把她和苏运和捉奸在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