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敢情苏运和就是要告诉她:他是个变态,他喜欢女人的口味也和别人不同。别人喜欢好女人,而他只爱坏女人。
杨婉儿挣开了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苏运和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红印,他下意识地举手摸了摸脸颊。
就在这时,杨婉儿把他推倒在桌上,也狠狠地吻住了他。
物以类聚,她从前以为苏运和是软柿子不怎么待见他,如今苏运和暴露出了真面目,原和她同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她倒一下子有些爱上他了
苏运和以为杨婉儿被他征服了,心里正暗自得意,伸出手要环住她的腰。
杨婉儿忽张开口,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唇咬破了。
“你……”苏运和看着唇上沾着血的杨婉儿,脸色顿变。
杨婉儿拍了拍他气急败坏的脸,嘲笑道:“刚还不说你最喜欢坏女人吗?”
苏运和转怒为笑,翻身把杨婉儿压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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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三年一度的春闱又来了,桃桃刚学会坐,穆子训就又要离家上京赴考了。
槿婳边给穆子训收拾衣物,边叮嘱他到了京城要记得给家里写信,要注意着衣着饮食,小心着身子,无事莫在外停留,早些回家……
这些话,每次他离家前槿婳都要说上一遍,但穆子训不嫌槿婳啰嗦。
他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听着,边听还边点头。
“你放心!家里一切有我。”槿婳叮嘱完穆子训,照例又来了这么一句。
穆子训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如今家里人多,生意上的事也多,忙不来的,娘子尽可放心地交给林管家和赵掌柜几个。”
“知道。”槿婳微笑着点头。
“辰生一转眼快五岁了,我瞧着他近来调皮了些,若做错了事,娘子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的,莫要纵着他。”
槿婳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小时候爹和娘都太纵着我了,不想让辰生步了他爹的后辙。”
“你的心意我明白,即便如此,也无须对辰生太过严厉,拘束。五岁的孩子正是活泼乱跳的年纪,若现在就逼着他规规矩矩,不许犯一丁点错,长大后,他岂不成了根呆木头……”槿婳俨然一副慈母心。
穆子训笑道:“娘子说的有几分道理,矫枉过正也不是个好办法。那就宽严并济,咱们既当慈父慈母,也当严父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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