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生下来便是囚徒更让人沮丧?
且刑期竟是永远,没有尽头。
赵翩翩压下激动的情绪,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时说:“余夏,这次,我要为自己争取一次。”
下午放学去医院拿了药物化验单,她翻开几页纸张细细看着,眉头一点点凝重起来。
与江宴的化验结果不同,她手中的化验单有一种确实跟江宴的一模一样,但其余两张则直接呈现出毒性,混合使用轻则中风重则暴毙。她倒吸了口气,催促陈叔回家。
约莫二十分钟后,余夏到家下车就朝宅子里跑去,可余向城根本不在屋子里。
“那夏阿姨呢?”她微微松了口气,几乎下意识多问了句。
女佣应道:“小姐,太太今天下午兴致很好,专程给先生煲了汤送去了公司。”
“煲汤?”都冷战这么久,却今天突然示好?未免有点太突然了。
“是的。”
“她让你们帮忙了么?”
“今天没有,太太还专程将我们撵出了厨房,说是希望能煲汤讨先生欢心,破除最近的冷战呢。”
余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站起身来朝厨房走,问:“那汤有剩余的么?”
“没有。”
“那炖汤使用过的锅子呢?”
抵达厨房时,女佣专程把夏之荷用过的锅子拿出来,笑道:“我们都洗过了。”
余夏闭了闭眼,掀开眼皮时不经意间觑见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头,脚下生风连忙去操控室将那段录像给翻出来,专程调到夏之荷做饭那段时间六倍速看。
不到十分钟,她就见厨房里忙碌的女人将三勺不同的粉末洒在汤汁里,还有些许粉末站在琉璃台上,被她用纸巾给擦了扔在垃圾*桶。
余夏让女佣把垃圾桶找来,翻出那张纸巾,嗅到上面的味道暗道不好,心脏一瞬间就被揪紧了。
冲出了余家,她招了陈叔上车催促道:“快!去余氏集团!”
途中,她给余向城播了电话,那边“嘟嘟嘟”响着,她坐立不安,焦灼道:“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啊。”
“嘟嘟嘟。”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机械得的女音。
余夏挂断电话,索性问陈叔要了特助的电话播了过去,“嘟嘟”两声后被彻底挂断。
此刻,余氏集团会议室里,余向城正听着各项数据汇报,从外面进来的特助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太太来了”,余向城眉峰微皱,示意无碍,继续听着下一个高管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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