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控分装学渣我是知道,差程斯年一截!我赌五毛,他当不了年级第二!】
【我听说严肃IQ超高!以前一直是年级第一,跟程斯年势均力敌,很有可能力压程斯年!】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赌程斯年!不能给咱们学校丢脸!】
【LS,严肃现在也是我们学校的】
……
【余秋秋说不准啊,上次那作弊事件不是澄清了么?稳一点就是上年级前十。余夏怎么赢啊?上次排名挺靠后的,你以后一天两天就能打得过啊】
【余夏要是能赢,我就去吃屎。我赌五毛以后余夏就是余秋秋小跟班】
【我稳一点,买严肃第二!江宴……江宴第三】
【我买余秋秋第二,严肃天才又怎么样,咱们淮安多得是】
余秋秋在蹲厕所时翻着评论,不禁轻笑出声,得意的想:第二而已,她那个分数指不定能拿到第二。
这此月考,本身就难。
昨晚在餐桌上,她试探问吃饭的余夏卷子难不难,谁料余夏淡淡应了声:“一般。”
真不知道余夏装什么装,哪儿是一般,题目难就是难。
不过也对,像她那种学渣,估计连什么题目是难和什么题目是简单都不清楚。
等到了中午吃完饭,余秋秋心情愉快去了大礼堂休息室。
今天是文化祭预选赛最后一天,休息室里有不少参赛的选手,有不少人认识她,连忙跟她招呼,短暂的寒暄后,一听她要弹的曲子,纷纷表示太难,又吹了不少彩虹屁。
余秋秋微微含笑,娴静典雅坐着,“也就一般般,多练两遍就会了。”
哪儿像你们,练习一百遍也学不会。
“看来,这回文化祭比赛,你又是第一名了。”
“是啊,这都蝉联好几次,好羡慕……”
“那第一名的奖金是真的多,这次以后,高三可就没那么多时间排练节目了啊。”
这些人七嘴八舌*说着,倒让余秋秋心花怒放起来,过去那些事情像是被时间冲散了似的。
就在这时,余夏拽着容诗语走进休息室,余夏劝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容诗语太阳穴突突突直跳,颇有点丧气道:“沈珊珊摔断了手现在还在静养,你失踪了一周多,根本就没跟我练习过那首曲子,就算你会弹钢琴,没联系过也是白瞎。”
“不试试怎么知道?”余夏笑道。
要不是体育课班上练习50米短跑,赵翩翩偶然提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文化祭参赛时间,余夏一问才知道容诗语被陆建折腾得没能去参赛。
特别是,单人表演后,拿前六名的概率太小了。
文化祭上表演五花八门,单凭唱歌,能拿高分的委实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