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亲了么?
好像是,要打起来了?
薄司寒被扯住西装裤时强行压着恶心,用戴着手套的手扯下那只小手抓着,才稍稍舒服了些。
秦孑瞳孔微瞪,未婚妻被这么明目张胆觊觎气得够呛,抓过余夏胳膊,面色微沉冷冷道:“放开她!”
“姐姐,坐我车走吧!”严肃理都没理秦孑,笑得人畜无害,把余夏抓得更紧,浑然是志在必得的架势。
输给程斯年,他可以认。
输给别人,没门!
江宴嗤笑了声,不屑道:“老大,你还是跟我走,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危险得很,我会把你好好儿送回家。”
“我未婚妻!不劳二位大驾!”秦孑见这状况,扯住余夏胳膊,生气假笑道。
余夏被东拉一下,西扯一下,挣脱不得,有些生气:“放手!”
程斯年见她似被拽疼了,微微蹙眉,五指握紧朝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颇带不悦:“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余向城一进门就见几人拉拉扯扯不成体统,面色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这阵仗,就差没打起来了!
秦孑、江宴和严肃一秒撤手,挂着完美笑容异口同声道:“我们在玩儿。”
得罪谁,不能得罪未来岳丈啊!
余夏一听声音,潮湿混乱的心情一下像被一股股暖流注入。
她望向门口青松般挺拔的中年人,不知怎的那些压抑着的委屈一下子奔涌上来,像是要找个地方宣泄,又被她拼命压了下去。
“爸爸,”她一阵小跑过去,隔得近了才瞧见他发间多了几根白发,面容憔悴了不少。
这时,塞拉从外面绕过几根人柱,站在余夏脚下,不耐烦冲余夏“喵呜”了一声:“快抱抱爸爸!”
在虚里,它就怀疑她了。
余夏渐渐停下的脚步顿住了,她望了眼塞拉,又望了眼余向城,伸手拥住他,眼眶微微湿热,抱着他低声道:“爸爸,我回来了。”
以后,她既是余夏,也是余秋秋。
她会替塞拉好好保护好他。
余向城僵了下,多日来提起来的心才缓缓落地,疲倦的闭了闭眼睛,拥住了余夏。
回来,就好。
塞拉这回彻底确定了,湛蓝色的眼眸闪了闪,垂了垂头,不知想了些什么,耸拉着脑袋往外面走。
爸爸,已经不需要她了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