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就抱着胸得意道:“一般般啦,也不难揍。”
“那……江宴醒来怎么办?”赵翩翩担忧道。
“他那时候为什么下山?”余夏疑惑问。
周晨耸了耸肩,“谁知道啊?大概就是疯了。我差点就把人给逮回去,吓死我都。”
簇拥着病号的医院里,没多久就轮到她们检查,不多时塞拉不知从哪儿窜出来,越过一条条林立的长腿哒哒哒朝她本来,颇有点焦灼。
“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橘猫绕着她转了一圈,没好气环视了下四周,问:“江宴呢?”
所以,到底是哪两人吓死你了?
余夏干咳了声,暗暗指了指不远处的病房。
瞅着塞拉摇着尾巴像家属似的蹬蹬瞪冲进病房,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又觉得,其实江宴很幸福。
等她检查完毕,都没瞧见程斯年,据班主任说是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先走了。
可,程斯年根本没有家人。
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着急呢?
路过江宴病房时,他正在抱着橘猫顺毛,望见余夏时,橘猫顿时“喵呜”了一声道:“你快进来!”
“好点了么?”余夏落落大方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笑道:“周晨不是故意的。”
要是当时他跑下山,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
江宴顺毛的手顿了下,笑道:“你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是故意的。”
事实上,他们已经很久没聊天了。
“喵呜。”塞拉温软叫了一声,眸光里满是渴求:“我想陪陪他,你快帮我。”
余夏干咳了一声,豁然站起身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啊?”江宴眼底闪过几丝失落,复又笑道:“我会的。”
“喵呜!”塞拉激动得窜出江宴的怀里,跳下病床堵在门口拦住余夏,冲她“喵喵”喊叫了几声。
余夏蹲下身状似爱怜的揉了揉它的头,压着声音道:“程斯年不让你到处乱跑。”
“臭女人!”塞拉气得挣脱她的手,在原地打了个转,湛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想害你,但其实程斯年知道,只是他从来不告诉你!”
余夏凝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塞拉蹲在地上,单爪挠了挠下巴状似不在乎道:“想知道啊?那就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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