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余夏伸脖子抬手*握爪凑在脸颊旁冲它露出个笑。
程斯年见她模样“噗嗤”笑了声,橘猫转头瞪了他一眼,“喵呜”了声重新跳进紫藤花簇里,抖抖身子蹲在一旁的石台上,软乎乎的尾巴将眼睛遮蔽住。
“你养的么?”余夏随意坐在一旁问。
“刚捡回来的。”程斯年笑道:“还没取名字。”
橘猫尾巴扯开,轻蔑的瞪了他一眼,又“喵呜”了一声,似乎在表示抗议。
赵翩翩提议叫“纱卡”,程斯年摇头。
“那叫塞拉吧,这是我的英文名字,”余夏摸了摸下巴琢磨道:“我爸爸以前给我取的,但是我估计也没机会出国了,就给猫咪用用好了。”
那瞬间,橘猫又将尾巴遮住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
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名字。
“就塞拉吧。”程斯年道。
程斯年所住的地方是偌大的别墅,偌大的花园,配有游泳池,低调奢华,甚至后院还有荷塘。但父母却常年不在家,连个佣人都没有。余夏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
在厨房里跟赵翩翩做饭时,赵翩翩噘着嘴别扭问:“余夏……你、你为什么都不爱跟我一起玩儿了啊?”
“啊?”余夏切菜的手顿了下,转头望了她一眼笑着道:“想去(1)班,一直刷题,进补习班了。”
赵翩翩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以为我跟程斯年有什么呢?”
“?”余夏微愕,转头望她:“谁……谁说你们有什么?”
“嗨,我们班不有人看我跟程斯年经常在射箭场射箭么?”赵翩翩笑容灿烂洗菜,低头解释道:“就以为我跟程斯年是男女朋友,实际上嘛……”
“实际上?”
“他算我老师,我算他学生。”赵翩翩叹了口气,低声嘀咕埋怨:“要不是为了这个世界,谁没事儿被蹂躏。”
余夏眸光闪了闪,那颗被掩埋在土地里的种子被暖风吹拂,抽出了芽。
原来,不是。
那段时间,余夏和赵翩翩以探望同学为由,时常去他家里写作业,程斯年惯常会给她们补习,塞拉偶尔会跟余夏抢小蛋糕,倒是没做出多凶残的举动。
有时候,赵翩翩会在花园里射箭,骑马,可惜学得并不算好。
尽管学了许久射箭,她扣弦拉弓时,射出的箭软绵绵的落入地面,骑马更不必说,上个马都快哭了,尽管程斯年那时从轮椅上下来,亲自教授。
“余夏余夏,你来吧你来吧,我真的不行了。”赵翩翩忙往余夏身后躲,眼泪汪汪,揩了揩脸上的泥土央求道。
程斯年骑在马上眼眸漆黑如墨,目光沉沉伸手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