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只是一个符号。
橘猫骂了七八分钟,又蹭起身子来吃饭,风卷残云似的,不一会儿就把桌子上的菜给解决完毕。
吃完冲程斯年“哼”了一声,傲娇的跳下桌子,颐指气使冲程斯年道:“铲屎官,换猫砂!换猫砂!换猫窝!”
然后,又迈着哒哒哒的步子朝猫屋走,丢了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给程斯年。
程斯年沉吟了下道:“别去找江宴,对你不好。”
“要你管!”橘猫凶凶道。
跑回猫屋卷成一团成闷气。
“女儿,不好养。”程斯年搁下筷子,望着猫屋蹙了蹙眉问:“除了我,你还跟谁开口说过话?”
猫屋里传来两声“呵呵”声。
“你跟余夏说过话?”
橘猫从猫屋里爬出来,觉得他平时屁话不说两句,日日是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倒好,见了余夏回来还晓得多关心她几下。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她从猫屋出来,踩着梅花爪昂首挺胸,甩头“哼”了一声:“我可没那么多闲心!”
橘猫摇了摇尾巴,窜上窗户,跳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在乌漆嘛黑街道上瞎晃了一阵,它抬脚要往江家走,瞧见不远处一辆前往余家的公交车在站台前停下,此时稀稀拉拉的人上车,空位挺多。
它迈着小短腿跳上了车,随便找了个位子盘成了一坨。
车上有小孩子踉踉跄跄想过来摸它,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龇牙咧嘴冲那小孩儿警告。
那小孩儿顿时它的凶相吓得“哇”的哭了,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停不下来,“猫、猫猫……”
橘猫重新盘着身体,尾巴遮了遮她的眼睛,又忍不住挪开一点点朝那小孩望去,却见孩子的母亲将人抱了起来,哄了哄道:“乖啊乖啊,不哭不哭。”
“猫、猫猫……摸……”小孩儿哭得撕心裂肺,嚷嚷着一定要摸。
橘猫望着被哄的小孩恍惚了一下,那母亲劝慰半晌无果,蹲下身来抓着小孩的手,试探性的朝橘猫摸去。
橘猫懒得动身,拿尾巴遮住眼睛,没踹掉那只软乎乎的小手。
过了一会儿,她就被小孩给抱在怀里顺毛,稚嫩得声音让她心里愈发烦躁。
等到了站,她爬起身来跳下了车,窜进了人群,没过一会儿轻车熟路找到了余家,她瞅了一眼里面,大着胆子冲雕花镂空大门稍微大点的缝隙上跳上去钻了上去。
可她吭哧吭哧好几下,把头给套进了空隙,可身体使劲都没能*钻过去。
可恶!都怪程斯年喂那么多吃的,害得她现在那么胖,小小破洞都钻不过!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