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欢,他都要碰碰运气。
所以徐邵言今儿来的目的就是这幅画。
不管有谁还要拿到这幅画,他势在必得。
郑羽落也知他的目的,举起竞拍牌:“三千五百万!”
“三千六百万!”
“三千七百万……”
姜萸之兴奋地抓住唐韫的衣服,顾不上解释,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老公!买它!”
她今天的香水很好闻,淡淡萦绕在周身,发出沁人的香气。唐韫偏头看了她一眼,下巴微微一抬:“自己来。”
姜萸之把竞拍牌塞到他怀里:“这一次你必须要自己来。”
唐韫像没手一般,动也不动,意思是不干。
竞价火热蹭蹭往上涨:“四千万!”
“四千五百万!”
徐邵言火冒三丈,心想平时怎么不见这些来舞文弄墨风雅一遭,今儿个个儿想要这幅画。
“五千万!”徐邵言喊价。
“五千三百万!”
姜萸之也心急得不行,她要是自己举牌,那不就是明目张胆地和徐邵言作对吗?
她敢吗?她也不敢。
徐邵言再次喊价:“五千五百万!”
无人再竞价,台上的拍卖师固价:“五千五百万一次……”
“老公。”姜萸之讨好地挠了挠唐韫的手,“好不好嘛?”
“嗯?”唐韫稍稍往后靠了靠,意思是声音太小了,没听太清楚,“跟挠痒痒似的。”
“好老公!”她捏了嗓子,又细又软。
唐韫眼底漫着笑意,从鼻音里轻哼:“嗯?”
他还得寸进尺了?
“五千五百万两次……”
姜萸之咬了咬嘴巴,气得捏了一把唐韫的腰:“唐韫!今天不干也得干,干也得干!”
唐韫忍不住弯起嘴角,一下就笑了,将她手中的竞拍拿过来,举起:“六千万!”
明摆着是来截胡。
哗的一声,众人探之。
徐邵言:“???”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又是唐韫!”他拿出手机给姜萸之发短信的同时,直接夺过郑羽落的牌子,跟着叫价:“七千万!”
姜萸之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还在怂恿唐韫:“今天哪怕是把唐和卖了,这幅画也要拿到手。”
“真卖唐和也要买这幅画?”唐韫很是苦恼地问。
“当然。”姜萸之用力点点头,不买我们俩就坐在家里等着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