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愣,惊讶地说道,“义女?还搬进公主府去?你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其实您也认识的,就是连家的女儿连令月。”安国公主笑眯眯地说道,“我太喜欢那孩子了,干净,透明,真诚。”
“什么?”太后一听,猛地站了起来,“你说谁?”“您刚刚封的固淳公主啊,您不是喜欢她才封她为公主的吗?女儿见母亲喜欢,就索性收她做义女了,反正女儿这把年纪了也生不出孩子了,留给孩子在身边作伴也热闹些嘛。”安国公主继续大大咧咧地说
道。“你!”太后脸都白了,“从安,母后面前你还虚头巴脑的,你明明能想到为何赐封她为公主之位,还故意抢在母后的前面把她认了做义女,你是不是也受了那丫头和她姐姐的蛊惑了,不然京都城那么多孩子
,多少人想做你的义女义子,你都不曾动心,倒是便宜了连家的丫头!”(公主为从安,前面淳安写错。)
“母后。”安国公主撒娇一般,说道,“女儿哪儿敢故意抢在您面前呀。”
“你还说,你都先去过皇帝那儿让他毁掉圣旨了!不是摆明了故意和母后作对么?”太后故意板着脸,说道。
“母后,从安什么都瞒不过您,还和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安国公主头靠在太后的手臂上,说道。
“你倒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丫头哪里好,竟然收作义女,还要养在身边,这等于是亲女儿的待遇了,你和母后就这么过不去呀,非得对着来。”太后生气地说道。
“母后。”安国公主坐起身来,说道,“女儿得了重病,太医都说女儿时日不多了,但是,因为那丫头,女儿的病好了很多,说起来,她是灵丹妙药,救命恩人呢。”
太后听了,心头一颤,“从安,你说什么,得了重病,时日不多?这是什么意思,哀家为何什么都不知道。”
“是女儿吩咐府里众人,不要乱说,省的母后操心。”安国公主说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太后无比地担忧。“是薛仁赋,太医说女儿郁结于心多年,已经病入膏肓,把话说开了,吐出那一口气,气血才慢慢顺了,若不是令月那丫头大着胆子,瞒着我给了薛仁赋一份和离书,女儿始终都不知道该如何厘清这些年恩
恩怨怨。”安国公主微微叹了口气,想起那曾经长在心尖尖儿上的人,还是回心痛,毕竟是硬生生拔下来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薛仁赋不是与你恩爱吗?你和他和离,不是因为你有了新欢吗?”太后一脸错愕。
“母后,您真当女儿铁打的呢。”安国公主将这些年的事一点一滴地说与太后听了。
“薛仁赋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居然这么糟践我的好女儿,这不是欺负咱们吗?哀家要立刻下旨,斩了他们薛家全族!”太后气到脸色铁青,猛地站了起来。
“母后。”安国公主柔声道,“那是我爱过的人呢。”
太后气到眼圈发红,颤抖着声音,道,“我的从安居然受了这么多的罪,而哀家与皇帝都不知情,你这傻丫头啊,你怎么那么傻,每次还装的那么好,让我们以为薛仁赋对你百依百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