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唯有用其他的法子,来达到目的。
想着,凤千越已经走进了陵城的一家青楼里面,这回,他身上穿着的是锦袍,头戴玉冠,腰间配着一块上好的好玉,一副有钱公子的模样,身材颀长,浑身散发着冷凝的气度,只是那张脸,粗粝地有些吓人罢了。
不过,青楼的人,只认钱,不认脸,当老鸨子上前问“爷,要几个姑娘的时候。”他将一块金子放在她的手中,说道,“把所有不错的姑娘走叫到本公子的房间里来。”
“好好好,是是是,马上马上,您稍等片刻。”老鸨子见了这金子,眼底直发光,派人领着凤千越进了一个房间里面。
待他坐下后不久,那青楼里的姑娘便排着队在门口等着。
他在掏出一锭金子来放在桌子上,道,“让他们一个一个从本公子面前慢慢走过去即可。”
老鸨子一听,心想,这位爷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哪有叫了姑娘来,不让伺候,光走个路就可以的。
“有问题吗?”凤千越冷声问道。
“没有没有,马上就按照您的吩咐。”老鸨子看着那桌子上的金子直流口水,急忙道,“姑娘们,听这位爷的,一个一个排着队,轮流从这边走过去,开始了啊!”
老鸨子一声令下,这些姑娘一个一个或搔首弄姿,或媚眼横飞从凤千越的面前走过去,凤千越静静地看着每一个人,只是眉头有些轻轻皱起。
这所有的姑娘都走过一遍之后,他眉头还是没有舒展,老鸨子战战兢兢,问道,“爷,不满意吗?”
“这里是你所有的姑娘了吗?”凤千越问道。
这醉香楼是陵城最大的青楼,如果这都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其他地方就更难找了。
“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倒是还有一个,没有叫出来,怕她惹爷不高兴。”老鸨子讨好地说道。
“为何怕她惹本公子不高兴?”凤千越问道。
“那姑娘长得倒标致,就是性子冷清,不爱笑,您也知道,咱这就是个卖笑的地方,怎么能不笑呢?好些客人一看到她就觉得扫兴,没法子,只好不让她出来了。”;老鸨子叹了口气,说道。
“你让这些人都下去,把那不爱笑的叫过来本公子看看。”凤千越吩咐道。
“既然是爷要求的,那我就照办了,你们暂且先下去,替我将那清风叫过来。”老鸨子和姑娘们说道。
待姑娘们走了,凤千越问道,“那不爱笑的姑娘,什么来头?”
“那姑娘的爹原本也是个有些才识的人,后来在街头与地痞流氓起了争执被打死了,死的时候,姑娘才八九岁,娘也早就去世了,那狠心的叔叔婶婶便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子做小的,这么小的孩子,哪儿懂啊,听说又哭又叫的把人老太爷给吓着了,结果被家里的夫人一顿毒打丢了出来,后来又被推给杂耍的,一来二去,后来又被杂耍的卖到咱们醉香楼来了。”老鸨子绘声绘色地说着那清风的身世。
姑娘们离去后不久,那叫做清风的姑娘便出现在了门口,凤千越抬头,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确实与其他姑娘不同,脸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多余的表情,走进来的时候,也不热情,看着不像是一个烟花女子,倒像是哪家的小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