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事,此事十一姐姐已经向您忏悔过了,就是她说的那样……”凤瑭瑶忙向皇帝说道。
她心想着,反正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所谓死无对证,她只要咬死了干雪蛤和干贝是凤令月所为就可。
“皇上,虽说十一已经死了,不应当再议论,但是那孩子确实是有些刁蛮,皇上可还记得她总喜欢让奴才扮成动物,供她射猎,尝尝吓的奴才们敢怒不敢言。”连昭仪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不是的,皇上,我家公主心地善良,从无害人之心呐,都说她刁蛮,她不过是偶尔有些任性,觉得孤单,没有人理她,才会玩那些让奴才们扮成动物的射猎游戏,可公主其实从未真正伤害过谁,相反,每次射猎游戏结束后,都会赏银子给下人的。”知礼不忍心十一公主死后再遭玷污,急忙说道。
可是,皇上对这些说辞,似乎有些不为所动。
知礼突然咬牙,心一横,大声地哭诉着道,“公主,公主,你死的好冤啊,你人都去了,可她们,她们还要侮辱你的名声!你太冤枉了!”才说完,她便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生生将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流。
“知礼!”
连似月心头一颤,忙快步走了过去,将这衷心护主的奴婢扶着坐起来。
知礼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看着皇帝,为凤令月抗争,道,“皇上,奴婢,奴婢死不足惜,但奴婢,奴婢要为十一公主以死明志啊,皇上……”
何其悲怆!
殿内散发着血腥味,凤瑭瑶没想到这知礼竟然死也要维护凤令月的名声,背脊不禁升起了一股凉意。
周成帝面目表情,但目光却令人不可察觉地闪烁了一下。
这时候,安国公主缓缓地道,“这奴婢倒也是个衷心的,皇上,那令月儿生前与我倒有几分亲,我尤记得有一次,因为自己的奴婢死了双亲,也跟着一起伤心,还来求我想办法,让那奴婢提前出宫,还给了她百两银子,让她回去好生安葬双亲,我看,这孩子是个心地纯良的,至于把她说成这般不堪的,恐怕也是有人蓄意为之吧。”
安国公主的声音缓慢而有力,令凤瑭瑶和连昭仪都感受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威严。
其实,安国公主说的没错,这凤令月的名声确实是有人在背地里暗暗地给她说坏了,这人自然是凤瑭瑶了。
知礼听了安国公主的话,终于暗暗地虚了口气,但是整个人却越发的虚弱。
“知礼,你怎如此傻?”连似月任这奴婢靠在她身上,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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