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好一个无冤无仇!
凤千越,你说的真的好轻松啊!
连似月看向太后和皇帝,道,“太后,皇上,诸位,四殿下的分析突然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仔细想想其实漏洞百出。
首先,方才因为淑妃娘娘和十三公主先下了船,船上就臣女和皇上两人,若皇上出事,臣女必定脱不了干系,谋害皇上是诛九族的大罪,臣女胆子小,惜命,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我父亲连延庆乃堂堂一朝宰相,我姑母是皇上宠妃,我二叔官至侍郎,我四叔替皇上驻守边关,我们连氏一门深受皇恩荣宠,臣女着实没有任何冒着杀头大罪谋害皇上的理由啊,太后和皇上给我做主啊。”
太后听罢,点头,道,“皇帝,这连似月所说确有几分道理。”
“连似月,那你要如何解释本王以上的分析?”凤千越再问道,饶是连似月如何挣扎,只要他抓住这个时间点不妨,她就没有办法脱身。
连似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沉的失望,道,“四殿下口口声声说,船板上的六个洞是我用刀具或是其他利器凿出来的,那么我想请问殿下,您所说的刀具和利器呢?”
“你不会那么蠢,将工具留在身上,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你在凿完六个洞后,就将工具投入湖里了。”凤千越定定地看着连似月,他此次如此淡定,是因为他在岸上的时候亲眼看到她将刀具悄悄扔进了雀湖里面。
终于说到这里来了,这是凤千越最期待的一步吧,连似月突然显得很激动,她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涨红了,脸上仿佛闪过一抹慌张的神色,道,“四殿下,你,你休要含血喷人,你是不是要我以死明志?”
“连似月,你紧张什么,本王只想捉拿谋害父皇的真凶,父皇面前,皇宫内苑,决不许任何人作乱!”凤千越紧盯着连似月,呵斥道。
“我,我没有紧张,因为我根本没有这么做。”连似月急着反驳道。
“扑通……”这时候,刚才搀扶着连似月进来的其中一个宫女突然跪到在地上,“皇上饶命,太后娘娘饶命——”
淑妃见了,道,“大胆慧芝,你这是为何?太后和皇上在此,岂容你放肆!”
但那慧芝却没有听淑妃的话,而是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着道,“奴婢罪该万死,刚刚在岸上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连大小姐将,将一把匕首丢进了湖里,奴婢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现在奴婢听了四殿下所说的,才明白怎么回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慧芝说着,呜咽着哭起来,连似月静静地看着她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不动声色,慧芝目光闪烁了一下,避开了连似月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