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似月好好地睡上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她站在窗前,连诀送她的那一盆海棠花又开了,开的很是娇艳。
她不禁开口吟诵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小姐,奴婢给您梳头。”降香走了过来,恭敬地道。
“大小姐,奴婢听说,昨儿夜里,三小姐哭了一个晚上,喊着脚疼,那陆大夫今天一早就又被叫了来,又请了京城的名医来。”青黛拿帕子替连似月擦着手,道。
“名医怎么说?”连似月抬起手,将头上的玉蝴蝶簪子拨弄了一下,问道。
“和陆大夫说法大致相同,三小姐以后恐怕真要成个跛的了,也不能跳舞了,三小姐一直以自己的舞姿为傲呢。”
“那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还会医术吗?”连似月淡淡地道。
“说起来,三小姐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人看诊了。”青黛回忆着说道。
“走吧,该去祖母那请安了。”连似月轻轻一笑,道。
连母坐在酸梨木贵妃椅上,连似月恭敬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给祖母泡上一杯香片茶,再放入两片生姜。
连母想起那亻崔情药的事,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发生这种丢人的事,真是家门不幸,当初就不该让萧家的人进门。”
“祖母,您喝茶。”连似月双手端着茶杯,递到连母的面前,道。
“萧氏真是胆大包天,为了一己之私,居然不顾你父亲的身体,做这种害人的事……”连母说着,似乎意识到面前的孙女还未成年,便不好再说下去了。
“祖母,如今父亲既已经知道真相,自然会做出处置,祖母不用太操心了,您保证身子才是最紧要的。”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我这头啊,动不动地就疼。”连母皱着眉头,扶了扶头上的抹额。
连似月默默观察着连母的脸色,连母最近确实总是感到疲劳,她都好几次听到她说头疼了。
“母亲,月儿说得对,您好生歇着,其他的事,大哥知道怎么做,您就不要太操心了,好好顾着身子才是。”连曦也在一旁劝慰道。
丫鬟们依次走了进来,开始给连母捶腿,点香,连母觉得舒服了点,便闭上眼睛假寐。
连曦命众人将院内的花盆都搬到院子外面去,连似月跟在后面走上前去,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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