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父皇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他这些年的筹谋,这些年的忍辱负重,这些年一点一滴地经营和积累,算是全都白费了!
“儿臣谢父皇恩典,父皇万岁万万岁。”纵然嘴里的牙齿已经几乎被咬碎了,凤千越仍然默默地将血吞入肚中,恭恭敬敬地接过圣旨,虔诚地谢恩。
待传旨的太监一走,他紧紧地握着这道圣旨,浑身直发抖,眼底泛红,那额头的青筋暴露。
郡王!郡王!
连似月,凤云峥!
不要笑的太早,本王绝不会就此认输!
“赢空,笔墨伺候!”他恢复了冷静,慢慢地将圣旨收了起来,供奉在书房最起眼的角落。
“殿下,来了。”自小跟随凤千越,亲眼见证他如何一步一步强大起来的赢空,端上笔墨纸砚,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赢空,不要担心,本王不会轻易被打倒!我从前一无所有,就算再一无所有也不怕,磨墨!”凤千越坐在书桌后面,无比平静地说道。
“是,末将誓死追随!”赢空低头磨墨,凤千越面无表情,奋笔疾书,他要写一份万言忏悔书,向皇帝表达他的谦卑之意。
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不会放弃,不会!
*
连似月最后一颗糖葫芦还没有咬下去,便被拦住了去路,面前的人立于高高的骏马之上,手持长枪,狠狠一刺而过,直接将她的马车顶削了去。
他们的马车走的慢,连母和连延庆他们的马车这时候已经走的很远了。
青黛和降香两人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高高在上的小侯爷。
“萧河,你想干什么?”连诀立即从马车上跳下来,护在连似月的面前,那少年郎的脸上,不知不觉有了男儿凌厉的霸气,并未在萧河的面前有丝毫的退缩。
“哼……”萧河冷冷地看了连诀一眼,身上那绛紫色的紧锦袍在凛凛的风中飒飒作响,他身经百战,自然丝毫未将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他嚣张至极,道,“你算什么,本将军要找的人是连似月。”
“哼。”连诀也丝毫未将这威震四方的天宝大将军放在眼里,虽然他还未曾建功立业,但他骨子里有种任谁也无法忽略的贵气,他回头看了连似月一眼,云淡风轻,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