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看过去,地上都是些寻常的日用品,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娘娘,大小姐真的冤枉奴婢了,奴婢对娘娘和殿下忠心耿耿,奴婢怎么会……”芳柚哭着为自己说话。
而连似月蹲了下来,将一个素色的小袋子里挑了出来,问道,“这是什么?”
芳柚看了一眼,道,“这是,这就是一个寻常的小袋子,奴婢平日用来装东西的。”
“哪儿来的?”连似月再追问,咄咄逼人,毫不放松。
“就是,就是我平常捡了娘娘不要料子随意缝制的。”芳柚说道。
“你撒谎!”连似月将这袋子丢在芳柚的身上,道,“这料子粗糙显然不是娘娘宫里的料子,这针脚随意,也不是你一个在娘娘身边多年的宫女的手臂。”
“芳柚,本宫平素待你不薄,你为何撒谎,你究竟背着本宫做了些什么?”良贵妃也看出芳柚在撒谎了。
“奴婢……”芳柚恨,恨极了连似月,她在临华宫,伪装了四年都好好的,怎么偏偏这才见了一面的大小姐就看穿了她呢!
“不必浪费时间了!来人,用刑。”凤云峥已然失去了耐性,并对良贵妃和连似月道:
“母妃,月儿,连诀,你们离席太久恐怕会引起怀疑,先回皇极殿吧,这里交给我。”
“殿下说的有理,娘娘,诀儿,我们先走,这里就交给九殿下了。”连似月点头,道。
三人走出偏厅,分不同的方向,一一回到了皇极殿。
“似月,你和连诀都去哪儿了?快来。”刘喜人左顾右盼终于看到连诀和连似月一块走进来,连忙道。
连似月感受到后脑勺那一道审视的视线,眼角闪过一抹无法察觉的冷意,脸上却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道:
“刚才和你喝茶,错把酒饮了下去,现在头昏昏沉沉的。”她的身上,果然散发着一股酒气。
“啊,那再喝杯茶,醒酒吧。”刘喜人连忙搀扶着她,她有些微醺的模样,脚下踉跄了一下,依靠在刘喜人的身上,眼睛微眯着。
凤千越远远看着她,她这般微醺的模样,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一贯冰冷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娇憨,她好像越来越美了,可惜,这般情态却不能为他所有!
他端起面前的酒,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那旁的连母察觉到连似月似有不适,便派了身后伺候的宫女过来询问,连似月请宫女转告,只是些微不适,请祖母放心。
此时,寿宴已经渐渐进入了尾声,皇帝也有些微醺了,有几位娘娘已经与皇上告退,回各自的宫里歇息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