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连延庆还是连母,都不会允许有人在府里做这些小动作。
“当,当奴婢告诉大小姐,奴婢无意间看到三小姐指使芍药对小白狐下手的事时,大小姐并没有立即告诉老夫人,而是,而是再三交代要奴婢保密,不得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奴婢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现在才终于知道,是为了打击报复萧姨娘和三小姐。
老夫人,奴婢,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应该在发现芍药有问题的时候就马上告诉宋嬷嬷,可是,可是……”玉竹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瞟向连似月,“可是大小姐有吩咐,所以,奴婢也不敢说。”
原本,连似月连似月又惊又怕的样子,但是在听玉竹说着这些的时候,却慢慢平静了下来,唇角慢慢溢出一丝讥讽地笑意,静静地望着玉竹。
玉竹感受到这股如冰刃割喉一样的目光,不禁浑身一颤,眼神一个闪烁,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月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连延庆目光如炬,看着这个女儿,而连似月迎视着他的目光——
这个父亲,不愧是一朝丞相,乃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父亲,若有心冤枉一个人,便是我有十张嘴巴也说不清楚,月儿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好心虚的。”连似月道。
却听到连诗雅“轻轻”地说道,“大姐这一脸无辜的样子,倒好像是父亲故意冤枉你似的,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
连似月抬眼不慌不忙地看了连诗雅一眼。
连诀嘲讽地冷笑一声,道,“连诗雅,装无辜装到这个份上,也是罕见啊。”
“……”连诗雅听了连诀的讽刺,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他一脸冰冷的样子,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这个哥哥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老爷,您可不能听这丫鬟的一面之词啊,贱婢胡说,岂能当作证据。”大夫人见连延庆似乎已经认定了连似月的罪过,担心女儿吃亏,急忙说道。
萧姨娘脸上浮现出微微笑意,轻轻说道,“大夫人,方才芍药这丫鬟指证三小姐的一面之词,你们可都是信了的,怎么玉竹的一面之词就不能信了呢?”
“……哎……”这时候,连似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可惜的目光,道,“萧姨娘,三妹,玉竹只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丫鬟,我当日怜她孤苦,便给她一些银两补贴家用,你们又何苦逼迫一个可怜的丫鬟至此啊……”
“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和玉竹可没有任何往来。”萧姨娘听罢,立刻挺直了背脊,她就不信,
“大姐,你的意思是我们让玉竹到父亲的面前说谎吗?玉竹一个区区的末等丫鬟,哪里敢做这样的事?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这次可行不通了。”连诗雅一听,也激动地道。
“……”连似月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我本来想,只要三妹和萧姨娘为白狐的事受了应有的惩罚便好了,可没想到你们竟早早谋划,让一个丫鬟来陷害我,离间我和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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