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喵喵叫着求饶,“祝民学”听到了,笑得更加张狂。
“祝民学”在升旗台上,当着全校同学老师的面,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摔在地上,用棍棒敲打他的脑袋、肚子,用剪刀一根根地剪他的爪子,一段段地剪他的尾巴。
疼,太疼了。
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弱,叫声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叫不出声,只剩下虚弱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撕心裂肺的疼。
到了这个时候,“祝民学”还是不肯放过他,用那把沾满血液和猫毛的剪刀,咔嚓一下剪掉他的蛋蛋。
“喵嗷——”剧痛之下,祝民学蜷缩起来,他想说:别再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吧!
然而,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就像他每次虐猫时,奄奄一息的猫咪用眼神渴求他能给个痛快,他却停下了手,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猫咪一点点痛苦死亡。
升旗台下,那么多人亲眼见证“祝民学”的残忍虐猫现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祝民学居然是这样的人?”
“居然对可怜的猫猫做出这样的事,变态!”
“太有恃无恐了吧?”
“拍下来,曝光他!”
“虐猫怪!我要让他被全世界唾骂!”
他们在震惊,他们在拍照,他们很愤怒,可没有一个人冲上来阻止“祝民学”虐猫。
这是不正常的。
有人看到虐猫,必定会上前阻止,而不是一边骂他残忍一边冷眼旁观。
祝民学清楚地知道这是在做梦,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想清醒过来,逃离可怕的梦境,逃离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然而,“祝民学”又剪了一下。
男性的象征被全部剪除,祝民学已经痛得叫不出声,也动不了了。
他想晕过去,神志却无比清醒,他想死,却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多久,祝民学的视角切换回来。
他看到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面前的猫已经没了呼吸,而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猫咪被剪掉的雄性象征。
“虐猫怪,去死!”忽然传来一声大喝。
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啊啊叫着,扛着一把四十米大刀冲了出来,砍下祝民学的脑袋,往人群里一扔。
“二中的同学老师们,足球比赛开始啦。”
祝民学被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老师当球踢,看到他们狰狞嫌恶的表情,听到他们憎恨怨怒的骂声。
“活该!”
“这种渣男早该死了!”
“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