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想,这郝冠真是记吃不记打,上次对她出言不逊也就罢了,今天还敢摸黑溜进竹园,看来是皮痒欠揍了。
郝冠被她认出来也不慌,嬉皮笑脸的,摆出一贯色眯眯的姿态,狞笑道,“钱小草啊钱小草,你上次打老子那两拳,老子还记着呢,要不是看在你大少夫人的身份上,老子早就弄死你了,哈哈,苍天有眼,你现在成了池怀恩的老婆,老子今天非报了这个仇不可!”
他是个小心眼记仇的,以前顾忌着身份问题,不敢对林安澜如何,现在她和池怀恩结婚,郝冠找她报了仇,还能对池怀恩造成打击,真是一举两得,他越想越快意,朝林安澜走去。
林安澜摇摇头,像模像样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忘了,那天被我揍得流鼻血是什么感觉了?”
一提起这个,郝冠勃然大怒,那是他生平最耻辱的时刻,被一个女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事后章姨娘还埋怨了他一通,跟他闹了好久的别扭。
他握紧拳头,压低声音怒吼道,“那是我一时没有防备,才被你得手,哼,我可告诉你,我今天特意做了万全的准备过来,池怀恩他恐怕要在外面忙一晚上了,没有人会救你的!”
林安澜眨眨眼,确认道,“你是说你偷偷来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郝冠得意的仰起鼻子,“那当然,今晚保证不会有人来竹园,你就从了我吧,哈哈哈……”
他笑得猖狂,林安澜也很满意,她两手交叠在一起,活动了一下手腕,经过这几个月补充营养,这具身体有了加持,力气更大,郝冠靠近了她,正想抓住她的手,被她借势一拉,扯住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
郝冠被摔在地上,与青石板的地面来了个密切接触,地面硬邦邦的,他屁股被摔得生疼,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本以为上次被这女人暴揍,只是意外而已,他来之前还特意拿了根麻绳,准备制服她以后,将她捆起来,可她居然一招将自己摔在地上……
不等郝冠细想,林安澜一只脚踩在他肚皮上,脚下用力,郝冠立刻疼得哇哇大叫。
这时,林安澜眼尖,看到他旁边的地上掉了根麻绳,这麻绳细细的,但看起来就很结实,她笑了笑,弯腰将麻绳捡起来,两手扯了扯,对着郝冠皮笑肉不笑道,“哟,你来之前还真的有准备呢。”
郝冠立刻流泪求饶道,“钱小草,不不,池夫人,姑奶奶,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妄想欺负你的,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
这话听起来实在聒噪,林安澜脚下再次用力一踩,郝冠痛的讲不出话来,她趁机扯下他的腰带,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免得他哭喊引来外人,郝冠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她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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