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女眷看到陆隽被羞辱,都心疼死了,有那种拎不清的贵女,觉得是林安澜害他受此委屈,竟朝林安澜投去愤恨的目光。
待那些北疆使者喝完酒,又过了一刻钟,竟然接连犯困,睡到在桌子上,陆隽朝楚融点点头,楚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后陆隽拍了几下手,便有几十个黑衣蒙面的侍卫从殿外冲进来,他们拿着结实的麻绳,将殿内大臣与女眷吓了一跳。
这些侍卫一进来,将那些昏睡的北疆使者捆了起来,堵住嘴,戚太后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竭力问楚融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楚融看向戚太后的眼神有些冷淡,他喝了醒酒汤,醉意消掉了些,此刻脑子万分清醒,对戚太后道,“前朝之事,母后还是莫要干涉了。”
戚太后心虚,不由得向戚太师看去,戚太师见北疆使者竟然被陆隽带人捆起来了,这根本是不打算议和的节奏,他慌乱起来,失态地冲到御座前,口不择言质问楚融,“陛下莫非不打算议和,要将北疆使者下刑狱不成?”
楚融冷眼望着他,“瞧舅父的意思,竟是心疼那些北疆使者了?”
戚太师想到自己与北疆联络的信件,感觉心虚,在楚融冰冷的目光中,气势全都没了,很快,他看到那些黑衣侍卫将乌鲁王子等人带走了,陆隽来到御座前,瞧了他一眼,拱手禀告楚融,“陛下,殿内的北疆使者已全部拿下。”
这时,楚靖杰也带着刀进入大殿,一脸严肃对楚融道,“启禀陛下,宫门外的北疆使者,一共二百三十六人,全都关进刑部大牢了。”
戚太师吓得两腿发抖,殿内不知情的大臣与女眷差点被这种反转惊掉下巴,楚融点点头,对刑部尚书道,“这些北疆使者,暂且借刑部大牢关上一段时间,由陆隽全权看管,你从旁协助。”
刑部尚书虽然有些吃惊,但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今日议和宫宴上发生这种事,很显然陛下不打算与北疆议和,那北疆使者便与普通犯人无异,最重要的是,决不能让他们逃出去。
“是,臣会让刑部给陆大人便宜行事之权。”
楚融看了眼戚太师,目光复杂,似有片刻不忍,他别过脸去,对陆隽点了点头。
陆隽领命,再次唤出几个黑衣蒙面侍卫,将戚太师捆了,戚太师挣扎着叫嚷,“陆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老夫不敬,老夫乃是当今国舅!”
陆隽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对不住了,烦请国舅随陆某往刑部大牢住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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