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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再微乎其微的概率,到了顾严身上都极其容易实现,索性杜绝这概率的发生,是最万无一失的方法。

他这话直接把乔鹿堵得不知该怒还是该喜,偏差幸存者是她和她儿子,那物以稀为贵,她还是该高兴才对。

考虑到送完她,顾严还要自己开车回家,也是够折腾。乔鹿抛开逗/弄他的一方面,不想他过于劳累。

“你睡我那儿吧。”乔鹿解开安全带,去解他的,然后自己下了车。

顾严说明白后没拒绝,跟她上了楼。

这是他第一次进乔鹿的卧室,和想象中相差的不大,格调整体偏高冷,床对面有一众排堆叠整齐的书,无故给人一种疏远的距离感。

顾严洗完澡出来,外面只留了一盏暗黄色的床头灯,乔鹿呼吸声均匀,顾严当她睡了,动作很轻地上床躺下。

灯刚灭,乔鹿轻翻了个身,抱着他。

“睡了吗?”

乔鹿不答,她缩了缩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颈下,像在汲取什么。

不久,动作越来越有侵略性,不局限于侧身,而是光明正大地趴在他身上。

“乔鹿。”顾严声音喑哑,身下已经传来了异样感。

乔鹿充耳不闻,还没干进阶的事,单纯地由眉骨一寸寸地吻下去,漫长的夜给了男女发泄的本能,但两人临到最后一步就自然地停下了。

戏还在拍摄中,这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有,乔鹿还是很清醒地赞同顾严在车上说的那番话。

月色不浓,乌黑的云层渐起白色的边。

一番不完整的干/柴/烈/火后,顾严拥她在怀里,两人的鼻息略热,还不稳,一下两下地拨弄着寂静的深夜。

“顾严,我不会走的。”

乔鹿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句话,顾严知道她还在安抚他。

摩挲着她的发顶,顾严淡淡地“恩”了声。

到了后半夜,乔鹿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时,隐隐记得顾严问了她些什么,但她不知道自己回没回,甚至连内容都忘了。

乔鹿心想,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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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停拍那一场生离死别的戏之后,前面的戏乔鹿和顾严对接得十分默契,原本还担心会耽误进度,现在已经比计划快出了半个月,也算弥补掉乔鹿一开始因感冒停工而影响的进程。

十二月稍纵即逝,拍摄近一个月后,陈飞鸿给剧组在元旦那天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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