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怒火，苏芊艾毫不隐晦地表示鄙视：“哟！程总，难不成您还是在为楼雨陌楼腕讲情呢？果然啊，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这女人在男人面前装小可怜抹几滴眼睛，再嗲声嗲气地哄他几句，男人的骨头就贱了，如果水中的月亮能捞到，只怕男人都要跳进湖里帮着捞来哄小美人人开心吧！”

“小艾，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粗俗了？”程亦宁眉头紧皱，仿佛第一天认识苏芊艾似地盯着她看。

“我粗俗？我呸！”苏芊艾勃然大怒，“我就粗俗了关你屁事？”

好吧，既然说我粗俗，我就粗俗到底！

这几乎都要将他“捉奸在床”了，他竟然还有脸倒打一耙，这世界真是好笑。

程亦宁似乎也在隐下自己心中的火气，尽量压低着声音说道：“雨陌只是我的朋友，她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想岔了。我也不是在为她说话，只是就事论事。既然你是蒋心瑶的忠实粉丝，来代替她做这件事，起码你也应该本着公平公正的心态来做。”

“程亦宁，你在教训我？”苏芊艾突然觉得他很可笑起来，故意将缓了颜色说话，“其实心瑶并不想来做这么一件事的，都是那只笑面虎要强拉着她来的。如果程总您心疼您的小情人，您大可以让笑面虎把我们送出去的。我一点都不稀罕来做这件事。我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害得我现在连和男朋友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

程亦宁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果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语气也粗了起来：“苏芊艾，你这个木瓜脑袋什么时候能开窍？”

“开窍？我为什么要开窍？我男朋友就喜欢我不开窍的样子，我乐意着不开窍呢。”看到程亦宁生气，苏芊艾突然觉得自己那本被石头压着的心突然轻松了一些，于是变本加厉地刺激着他。

程亦宁的那张俊脸皱成了一团，眼底闪着的也是火火的火苗，他知道现在没办法与苏芊艾沟通下去，索性也不再多说，转了身就往外面走去。

第088章 情绪低落

嗬，没话可说了吧！

苏芊艾看着那个欣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真想抓起一把椅子就往他身上给砸去，不知道把他脑袋砸傻了还会不会出去找女人寻乐子。

不过想归想，气归气，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还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气呼呼地往冷晓宇的办公椅上一坐，又做了几回深呼吸，她才总算让自己的心微微平静一些。

慢慢打开抽屉想找下那份合约，苏芊艾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地发着抖，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手抖是因为自己在做“不法”之事，还是因为之前无意撞见程亦宁的“风流事”而被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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