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位姑娘不喜欢吗?”石头见秦正轩面色不善,慌忙下地,“奴才去把香炉端走。”
秦正轩黑着脸凿他一记暴栗:“蠢才!哪个跟你说她睡西厢房?便是真睡那儿,你没事干烧什么香料!”
石头懵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原来是您睡......哦,奴才擅自动用了铺子要卖的东西,奴才该死、该死!”
说着便下跪,带着哭腔道:“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扣了奴才下月月银罢......”
主子喜欢这姑娘,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不过想趁机讨好一下。真是弄巧成拙!
“笨蛋!这香料这么贵,你五年月银都不够扣的。”
石头跪下抬头,才发现主子身体某处鼓起,想想周叔诡异的笑,顿时头皮发麻。
什么叫马屁拍到马腿上?原来周叔的眼神是那个意思。呜,干嘛不跟他说清楚呀。
甭问了,这香料这么贵,准是要卖给某些爱风月的有钱人家或者青楼之类的。什么“姑娘喜欢”,呸!不就是有催.情作用的香,吸了之后很想、想......原来叫主子吸了!
“爷,奴才该死。”石头哭丧着脸,“要不要奴才去给您打桶冷水对付一下。”
“滚去睡觉,”秦正轩已退至门口,“回头再揭你的皮。”
......
方巧菡睡得不踏实,朦胧间感到窗外有动静,爬起来看,认出了雪地里烦躁踱步的男人。
他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深呼吸,一股股白气儿从嘴边不停冒出来,马上就消散在料峭寒夜里。
“轩哥哥,”她推开窗子低声喊,“你不舒服?出了什么事吗......嘶。”
秦正轩一个纵身跃到窗前,快似鬼魅,吓得她低呼一声。
“巧菡。”秦正轩跳了进来,反手关上窗,猛地把她抱在怀里,哑声道,“帮我。”
当然不舒服,太不舒服了。
该死的笨小厮,脑子也是石头铸的。罐子里的香,药力十足,非“阴阳调和”一番不能解呀。
他不记得在雪地里呆了多久,怎么呼吸吐纳打拳流汗都不管用。脑子里都是巧菡,俏生生地指着他,吐气如兰,娇软身体挨着,低声甜叫,轩哥哥。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同龄的朋友早娶妻生子了,他等她等得心急,此刻,喜欢的女孩儿就睡在他的床上,本就心猿意马,怎么都压不下汹汹药力。
“我、我怎么帮你。”身体紧贴,方巧菡早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一向发乎情止乎礼,她心知必有异,即便臊得面孔烧起来,还是颤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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