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平说了个空气。

“那现在呢，小沈怎么样了？”宁渊紧追不舍。

“没怎么样，小沈做得挺好的，在我这儿也照常领工资。”喻景平这话就非常明显了，“你想要打听什么，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这些日子来，我对柴青的业务也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直接问我也一样。”

喻景平挺开心的，自己这么多力气没有白费，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果然，宁渊听得津津有味，并且从冰箱里拿出了鸡胸肉和紫甘蓝当宵夜。

“哪里来的紫甘蓝？”

“我跟料理店说了，做菜不要花色太单一。做人需要专一，做菜不用。他们就送了点紫甘蓝过来。”

“反了啊，究竟谁才是老板。”喻景平嘟囔了一句后，饶有深意地问宁渊，，“紫甘蓝可以，那西蓝花为什么不行？”

“营养要均衡。就像水煮鸡胸肉会柴会不好吃，但是换成低温慢煮或者照烧鸡肉后，就会好吃很多，紫甘蓝加芝麻酱也意外的好吃，不信你试试。”

“开瓶酒吧，我今天心情挺好的。”喻景平说着，就自己去酒柜里拿酒了。

宁渊很少喝酒，宿舍里的酒柜、酒，都是喻景平给自己安排的。

“陪我喝一杯，就少喝一点，在家里没事的。”

宁渊知道查案的人需要随时头脑清醒，在外面从来都是滴酒不沾。今天喻景平这么说了，他倒也不好意思拒绝。

确实是个舒服放松的环境，小酌怡情。

宁渊喝了一口拉菲，抬头看去，喻景平一双桃花眼正在自己身上打转。

“可以开讲啦，柴青到底是什么人，为甚么要针对我？”宁渊一看喻景平闲下来了，就打算继续听故事了。

和隋局查到的那些资料一样，喻景平也知道柴青的两块主流业务是公众号和网红孵化。

“很多人不清楚他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光凭几个公众号就上市了。其实上市主要还是靠的网红直播那块，营销号只是打个下手。”喻景平又灌了一口拉菲，终于开讲了。

寻常人看来的网红经济不过是找几个美女做直播带货开个淘宝店啥的，看起来光鲜简单，美女的淘宝店总是比别人卖货要简单上百倍千倍。其实能打造网红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产业链也比想象中要复杂很多。

喻景平给宁渊科普，打造出一个网红主播，是要从给主播整容开始的产业。既然柴青开始做了直播，想找他签的网红多了，他就觉得整容这块肉放掉可惜，不如自己来。这些整容的姑娘们很多都想着整容做网红后可以一夜暴富，但是并没有钱来支付高额的整容费用，于是借给她们的小贷公司又应运而生。柴青是个贪心的人，这些产业链他一个都不想放过，所有钱都想自己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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