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真的是倾囊相授。哪怕是电影学院的学生,也没有宁渊这条件,每天跟着导演一对一学习实践。
这变成了良性循环,宁渊于是对拍戏的兴趣更浓了,甚至会主动思考怎么把一场戏拍得更出色。
这表现又惹得赵思连连称赞宁渊进组以来突飞猛进,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宁渊了。
赵思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天天也在旁边。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宁渊看了一会儿:“我也觉得宁渊的变化不小,你说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短时间里,就变化这么大?”
宁渊心头一惊,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当这话是字面意思:“我接触电影太晚了,认识赵导也相见恨晚,早知道拍电影这么有趣,我早就求着经纪人多接些活儿了。”
“是啊,谁能想到呢,都快不认识你了。”夏天天眯着眼睛打量着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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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午饭休息的时候,陈一帆拖着个麻袋来找宁渊,悄悄把宁渊拉到了一边。
宁渊本职上的条件反射,让他对麻袋没有什么很好的联想。
更何况陈一帆还配合上了个哭丧脸。
宁渊有些猜不透了。
陈一帆皱着眉头说,昨天的直播过后,宁渊确实涨了一波粉丝,但也有不少黑粉出来闹事,说他是白莲花,装自己不会化妆,几个月前都被拍到过脸部肿胀怀疑整容的人,怎么可能不化妆,整容脸平时不化妆都是没法看。
宁渊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有点虚惊一场的感觉:“这简单,我再开个直播,现场卸妆证明我没整容就行了,随便给大家捏捏下巴捶捶鼻子啥的。”
但他眼神还是没离开麻袋,这麻袋里究竟是什么?
陈一帆注意到了宁渊的眼神,指着麻袋说:“可行,就这么办。对了,这些都是粉丝连夜快递来的礼物。”
宁渊如释重负,心头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了,紧接着赶紧摆摆手:“不要,全部都退回去,我们不拿粉丝一针一线。”
陈一帆有些迷糊了:“不是针线,是化妆品啊。”
宁渊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说漏嘴了,赶紧把话题岔过去:“为什么是化妆品?化妆品我也不要,我又不化妆的。”
陈一帆无奈地两手一摊:“你昨天自己在直播里说没有化妆品,快递我都帮你拆了。”
宁渊好奇地打开麻袋,从隔离到粉底液再到腮红口红,以宁渊现在不成熟的美妆知识,他觉得这些化妆品他一辈子都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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