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她,无法逾越!无法!
卜清蔑了眼跪在自己身前的三个鬼修,红唇轻启:“我自大、高傲、目空一切。”
“你们的本事都是自己修习而来,那么丹溪观也是全凭你们自己本事才创建起来。”
“你们欺师灭祖、背信弃义都是谣言。”
她用的不说疑问句,全部都是肯定句。
这些,都是三个鬼修说出来的。
卜清一句话接一句话,三个鬼修战栗的更加厉害。
看到这里,聂雅雅和丹溪观观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三个鬼修那样诋毁的神算观第一代观主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面对面口出恶言的卜清。
聂雅雅整个人晕乎乎的,她想了无数种逃脱方法,可唯独没想过这种发展形式。
丹溪观观主死死地扣着门缝,可怎么扣也扣不开。
卜清轻吸了口气,沉思了会儿,在三个鬼修苍白的脸色里慢悠悠地开口。
“我倒是没想到你们藏着这样的心思,也是,道士算天算地,唯人心难算。算了,往事过去就过去吧,今日就单把事情理清楚。”
三个鬼修瞪大了眼前,神色显而易见地放松了一些。
中间那个鬼修更是肯定道:“观主说的不错,往事过去就过去,我们有对不起观主的地方,观主也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既然如此,两相抵消就是了。”
卜清看着他们轻笑:“两相抵消?那不成,道教讲究因果,有因必有果,有些东西是抵消不了的。”
“往事可以抵消,可我飞升前夜你们立的那个誓抵消不了。”
三个鬼修神色一变。
左右两侧的鬼修像是想到什么,跪着爬向卜清:“观主,观主我们错了,观主我们知错了!”
卜清手一挥,将他们挡在一步外。
“当初你们立在誓言,既受我惠则自愿坚守神算观数年,可我得知道消息是,我飞升失败的第二几天?啊,第二天你们就另立山头了,还将在我这里学来的符箓归为你们独创。”
那两个鬼修扑通扑通地磕着头,眼睛连一秒都不敢看向卜清,只是一味的求饶。
一边求饶一边指着中间的鬼修:“观主不是我们,是他!是他硬逼着我们另立山头的!我们都是被他蛊惑了,不是我们的错!”
中间的那个鬼修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
卜清没功夫搭理他们的狗咬狗,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可我在道协某观的古籍里曾看到一段记载,记载成神算观不知为何惹怒丹溪观第一代三观主,三观主下令要全面惩戒神算观。你们猜是哪个观的古籍。”
她看向瘫软在门口的丹溪观观主:“你知道是哪个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