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隐约察觉出不对,她没有再顺着往下深问,而是转了话题说:“杏杏你说话有点带鼻音了。”
初杏无奈地轻叹:“每次跑完八百米都会这样的,吃几天感冒药就好啦。”
回了宿舍,初杏去了趟卫生间,随后就爬上床盖好被子,开始睡午觉。
而另一边,纪桉和靳言洲回宿舍时,靳言洲问他:“你对你姐的班长很防备?”
跟防狼似的。
纪桉有点惊讶地问靳言洲:“洲哥你看不出来吗?”
靳言洲还没说话,纪桉就语气笃定道:“她班长好像喜欢她啊!”
靳言洲颇为意外地扭脸瞅着纪桉。
他没想到纪桉这个对感情不开窍的人居然能看出初杏的班长喜欢初杏来。
纪桉见靳言洲面露惊讶,以为靳言洲根本没察觉到这点,便说了句:“洲哥你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优良典范,怪不得薛晨和严城说你是沈大唐僧,果然清心寡欲。”
靳言洲:“?”
他不明情绪地哼笑了声,懒得因为这点事跟纪桉计较,而是饶有兴趣地问纪桉:“你怎么知道她班长喜欢她?”
纪桉语气里透着小骄傲:“这还不容易,全班女生都跑了八百米,他就只给初杏送水,意图也太明显了。”
说完,纪桉就哼了声,义正言辞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中二:“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靳言洲:“……”
“你不喜欢他?”他试探性地问。
纪桉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其实是我爸让我暗中看着点,不要让居心叵测的臭小子们拐走初杏。”
“我爸说她还小呢,不用这么早谈恋爱,其实确实不大哦,连18周岁都还没到。”
原来是家里有个女儿奴老爸,身边又有个稍微姐控的憨弟弟护着。
啧。
靳言洲不动声色地套话:“你和你姐哪天生日?”
虽然开学时他们就互相说了出生年月排大小,但也只精确到月,具体哪天出生,四个人都没提。
纪桉不假思索地告诉靳言洲:“正月二十六。”
靳言洲忽而愣了愣,然后语气略微讶异地说:“我阴历生日也是这天。”
阳历是2月29号。
只有闰年二月才会有的29号。
纪桉惊喜地勾住靳言洲的脖子:“洲哥我们好有缘啊!生日居然在同一天!”
靳言洲打开他的手,语气嫌弃:“谁跟你有缘。”
说完,他就克制地翘了翘唇角。
“你爸不让你姐谈恋爱,让你谈么?”靳言洲把话题拐了回去。
纪桉说:“让啊,他对我向来散养,从不过多管我。”
“那你怎么不谈?”靳言洲问。
纪桉回道:“我觉得谈恋爱太麻烦了,要是我正打着游戏呢,女朋友突然让我干嘛干嘛,我会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