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等小昭?我来的时候看了,虽然知道我跟晏家关系的不多,但有几个,小心你们被人看了笑话。”
“看什么笑话,你是晏家正经八百唯一的公主大人好嘛。”
“滚滚滚,哪壶不开提哪壶。”
颜维把晏容安推了一边,却也还是按照他的安排,在二楼中廊的一个小沙发上,等着晏容昭谢辞结束。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秦淑云了,以前她叫她妈妈,后来晏培华再婚,只允许她叫她秦姨。
秦淑云几乎把最好的一切给了她,所以饶是颜维自觉在娱乐圈里已经混的宛如游鱼,却仍没有放弃她固有的倔强和傲骨。
这是秦淑云教给她的,她说女孩子可以一无所有,却不能没有骨气,可以终身孤独,却不能仰人鼻息。
所以后来的后来,她离开了晏家,改了姓,却终舍不得秦淑云留给她的“唯”字。
可把她视作唯一的人早就不见了。
颜维的眼眶泛红,别了头向里,取了纸巾,还未等擦拭眼睛,一双修长细腻的手就伸向了她的面前。
掌心里,是刚刚那一枚,她肖想已久的玉佩。
“我就是想逗逗你,阿维对不起。”
许程禺蹲了下来,双眸刚好跟颜维平齐。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难过。
他只是一时少年胜心起,就想让她也试一试失去最心爱的物品的感觉。
她总是看起来那么的不以为意,好像什么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一样。
可真的看到她软弱的一面,他却后悔了。
那种锥心的心痛密密麻麻的覆盖了整颗心脏。
酸涩的只想把她拥进怀里。
可他不敢,只能耐着心的把玉佩放进了颜维的掌心里。
“秦阿姨的东西,理应是你的。”
“你知道?”颜维被他的话吓愣了。
可不应该啊,秦淑云去世的时候,他也不过才是个11岁的孩子,哪里知道些什么。
许家人也定不会闲来无事去跟他掰扯一个不重要的家族去世掉的女主人。
“一点皮毛,不重要,”许程禺眼眸看着她,认真而专注,“你为什么不会认为,我拍下来是要送给你的那?”
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她总是斩钉截铁的认为,等他长大了,成熟了,就会不喜欢她。甚至认为,分了手,他就会去找寻更好的女生。
哪怕他的示好已经如此明显,她却还是一根筋的认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在报复她。
这是哪门子的奇思妙想。
颜维被问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