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效救心丸,有没有!有没有!心跳过快了,不行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负责镜头导播的助理导演看了眼旁边哭成泪人的工作人员,皱着眉头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呜呜,我被许少帅哭了,呜呜呜呜”
“……”
导演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狂热的只差跳起来高呼,嘴角列到耳根,迅速拍板:“不论许程禺到底什么意思,一定留存好这一幕!太特么帅太特么邪了,播出前的宣传片,把它放进去!”
“不对,现在,剪出来,放到招商群里去,速度!”
导演已经可以想到,自己即将被投资淹没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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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许程禺敛起情绪,继续跟她们分享着下午的搜证。
“另一个房间我去了薛凝的。”
明子姗眨了眨眼睛,仔细确认了一下他说的名字,“薛凝?我的?不是薛晴?”
“对,你的。”
许程禺的眼眸清冷,直直的看向明子姗。
这个故事里,所有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有人也都有犯罪的动机和冲动。
作为沈三姨唯一的女儿,跟沈三姨那满是珠宝臻萃的首饰盒不同,薛凝的房间,朴素又单一,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
而且既然沈三姨把大量的金钱全都邮寄给了沈承,那足以证明,薛凝顶着薛家小姐的名号,却根本不被重视。
母亲重男轻女,甚至可以说仇视自己,因为在沈三姨的房间里,还有一张医生开的诊断书。
大出血导致的再无生育能力。
因为薛凝,她才不能拥有一个姓薛的儿子,她才会被一直瞧不起,一直过得战战兢兢,生怕薛老爷子一走,她就被彻底赶出薛家。
所以她们是母女,却也是仇敌。
特别是当沈承来到薛宅,薛凝更是觉得自己在母亲心里的地位所剩无几,她害怕母亲会跟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起,把自己抛弃。
是她最先发现了沈承的真实身份,也是她,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
明子姗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眼眸略有躲闪。
“咳,我是有动机的,但是那都是故事里的人物,实际我可什么都没做。”说着,明子姗摊了摊手,以示清白。
许程禺把搜证的内容,沿着颜维原本书写的内容继续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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