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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

“既然银子能赎身,就同样能买户籍。”柳月定定地,带着季顺看不明白的怀想,“既然以往有人能赎身出去,不见得往后没有,不见得就不会是自己。”

“公子说红姑为何不信?”她反问,“别说那位是京城来的钦差,权势、金钱、地位要什么没有?就是琼州落魄的书生讲上几句就人出去的话,假是假,心里熨帖了不是?”

自是知道赵闰无辜,也知晓红姑是受人指使。柳月意味深长的话却让季顺摸不着头脑,为何突然向他解释?

一点灵犀,季顺突然想明白了,柳月这是把他当成赵闰派来的人了。

这层身份于季顺没什么坏处,他将计就计直接默认,转头问她:“柳掌教也信?”不等柳月回复他指名道姓的,“那个万绅?”

果然柳月没半丝惊讶,像季顺问出什么都是应该的。她点点头:“奴家自然也信。”又摇摇头,“但不是万绅。”

“公子许是在哪儿听闻的这些,但万大人是白玉楼常客,与奴家是熟,但没到为奴赎身的地步。”柳月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却让季顺犯了难。

消息是说万绅攒银子,地点也是白玉楼,却不是柳月?他寻思着,看来这多情种还真得费一番功夫。不过,季顺将目光落在坦荡的柳月身上,也无法排除她撒谎不是?

“红姑死了。”季顺突然道。

“啊。”柳月猝不及防,无意识的一声后自知失态,将碰翻的酒杯扶起她讪讪的,“奴家没料到。”

是没料到还是不敢想季顺大概知道,只因一晚上都容光焕发的柳掌教眼瞧着就浑身黯然下去,像新树逢旱再不见生机。

她把话说的明白,季顺自然同她也讲的一清二楚:“说是京城的远方表哥,红姑受审之后的第二天他去瞧了。”季顺站起身,柳月跟着抬起头麻木地看过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红姑便自戕了。”

久久的没等到柳月的反应,季顺知道急不来。眼见今日再待也没什么收获,不想多留就要告辞。

才到门口,柳月嘶哑的声音压抑着问:“她受苦了吗?”

“没有。”季顺识趣儿的没转身,料想柳月也不想他看她流泪的样子,“不知她哪儿弄来的毒药,药性猛,一下子的事儿。”打着暗语,柳月听得心知肚明。

季顺只听得身后踌躇了好一会,柳月才从紧迫的喉咙口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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