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他坐在这里不动,自然有不动的理由,沈晴雪的事说白了就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引发的邻里纷争,村里能处理好最好,处理不好的话还有公社的派出所呢,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去主持公道,有时候他们这外来的和尚还真念不好本地的经。
“公社的派出所现在应该上班了吧,我们也应该去找杜所长汇总下昨天的工作,顺便请他来栗子沟指导指导工作。”
说完顾鹏坤也起了身,边往外走边戴军帽,刘大柱赶忙跟上,他怎么就不明白刚刚明明在说沈同志被人欺负的事情,怎么营长不去给沈同志撑腰反而要去公社派出所呢。
“营长,我们不去给沈同志撑腰了吗?”
顾鹏坤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个憨憨一眼,心想如果他的脑袋一直不愿意动用,回去直接让他去喂猪算了。
再说支书一家来到了沈晴雪住的茅屋,看着茅屋内一片狼藉不说,就连茅屋的顶都让他们给戳了个大窟窿,李秀英和支书看着气的连着运了几回气才算冷静下来。
不过是小孩子家之间的打闹,你摔两件家具出出气别人也能算理解,可把人家住的房子给挑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这次支书没有像以往那样小范围的调解调解就算了,这次他直接用大队的喇叭召集了栗子沟的全体社员们开会,他要当着大家的面对许美芹还有王豁嘴两人进行处罚以儆效尤,省得以后还会发生更恶劣的事件。
其实许美芹和王豁嘴两人今天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本来因为村里出了曾有志这个和特、务勾连在一起的败类,他心里就够窝火了,憋着劲儿地想要处置了曾家,为了不影响大局这才放任曾家蹦哒,他们可好不说夹着尾巴过活,竟然还惹事,他如果不顺势出一口气,他非得把自己憋死不可。
“大家应该很纳闷我为什么召大家过来开会吧,今天咱们栗子沟大队竟然发生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件,许美芹和王豁嘴两人竟然把人家沈晴雪住的屋子打砸了不说,还把人家的房子给挑了,她们这是想干什么,想学以前的地主恶霸任意欺凌人是吧?”
支书的话一落,底下的社员们变“哗”的一下沸腾了,因为他们邻里之间有什么磕碰的,要不打上一架,要不骂上一场,总之还没有谁去挑人家房子的,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犯得着端人家老窝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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