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急,若不如此,你以为你还能和苏美人亭中观雨么?”
“为何偷看本王?”
“错错错,谁要看你 * ,我是看美人。”
“她是我妻,亦不准你偷看。”
“是么?”路呈骞面露讥讽,他现已知晓,他师兄和苏灵咚根本不像外界传说的那般恩爱无比、和美异常。
“你又听到了什么?”赵驿孟就知道,找他办事果真有风险。
“我听到了可多了去了。”路呈骞对他那的愠色视若无睹。
“以后,注意不要伤到太子妃。”
“你到底要我保护谁?”涉及原则性的问题,路呈骞怒了,“我只会保护一个,保护恶人那种事,恕难从命。”
“本王只是叫你别伤她。”
“厌倦了。”路呈骞道,“自己的妻子,自己保护罢。”说完,亦不等赵驿孟再开口,他便倏忽离去。
赵驿孟亦明白,此前球场上意料之外的那一出,确实情非得已,若非路呈骞乔装成内侍立于球场边,及时出手相救,只怕苏灵咚已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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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换黎妃做了队首,女子马球队风平浪静了好长一阵。
转眼到了四月中旬。一日,黎妃告知大家,“四月二十日,圣上与皇后娘娘将法驾盛月宫观看赛事,姐妹们定要勤加苦练,届时进球者,自是重重有赏的。”
这消息令大家振奋无比。
而此时,李凤娘的手还夹着木板,打球不能,打人亦不能。
她无法再上场,亦不让李鹛辛再上场,总要拉个人陪着。
逗留此地已无她的事情,然她又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宫。
黎妃和苏灵咚,荣耀成为李凤娘的眼中钉。她那爱找事情的毛病一犯,连自己亦无法自控。
每一日,闲极无事,她总琢磨着怎么收拾耀武扬威的黎妃;早已赢得每个人的喜爱的苏灵咚,更是令她恨得牙痒,如今,她讨厌她与赵驿孟已毫无关系,对赵驿孟的愤怒已暂时翻篇。
“黎妃那个老妖媚,不知她使的是何妖术,”李凤娘坐在观赛台,死盯着那年纪与她一般的新队首,“看你还能威风几天,等我的手一好,你以为这里还有你的什么事?”
“娘娘,我们回宫罢。”李鹛辛劝道,“休养身子要紧。”
“都是你不争气,要是那一晚你没摔破酒瓶,她怎会有今日?”
李鹛辛欲哭无泪,想丢下她回家,奈何她一直拖着不让走。
“我不准你半途而废!”李凤娘仿佛看透了她无心恋战,便狠狠地警告她。
“妹妹自当与娘娘共进退。”
于是她们便一日日如此在盛月宫干耗着,等待五月赛事的到来,那才是太子妃终极计划实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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